果然。
小门一关。
便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
大量血液从门缝中冒出来,染红了他的眸子。
蓝溪感到浑身冰凉,这个黑暗残忍的地方,真的是他的家乡吗?为何他不敢认?
「你们四个,恭喜啊,赢得决斗成为我们的仆人了。」
公爵小姐轻蔑俯瞰,命令道,「现在趴下,爬到我们面前来,让我看看你们有多忠诚。」
那副姿态。
好像面对的是四条狗。
「该死的臭鱼……」冥琊恼怒地眯眸。
帝褚玦环视四周,开始思考硬闯出去的可能性。
夜九凌冽地勾起红唇,将大刀一抗:「人鱼什么味儿,爷还没尝过呢。」
大爷不发威,真当他们是病猫?
不过是更麻烦些罢了。
又不是没被追杀过。
公爵小姐似乎看出他们的不情愿和试图反抗的心,冷冷地一笑,正要下令让他们吃些苦头。
忽然。
「公子!小姐!公爵大人有急事唤你们!」
一名鲛人奴仆游过来,火急火燎地说道。
看来真有急事。
「算了,先带回公爵府,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公爵小姐吩咐。
公爵公子早已走出十几步:「教训这些杂碎当然没有父亲重要,快走吧。」
忽然间。
公子和小姐都走了。
夜九挑了挑眉:「看来不用打架了。」
也是好事,不被追杀,游走在鲛人王国会更方便。
狱卒打开铁门:「出来,跟公爵府的人去吧。」
夜九四人终于离开斗兽场,鱼尾上依旧锁着镣铐,被公爵府的侍卫拉着穿过珊瑚山,前往城市。
他们走的是人少的小路,没见到几个鲛人。
不久,贺兰公爵府就到了。
从后门进去,一名鲛人掏出簿子:「叫什么名字?」
夜九四人如实相告,这时才解了镣铐,被领着进入奴仆们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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