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九开始把主意打到它头上。
「唔……火能不能烧化呢?史,快来陪爷练习!」
「不要哇!」
某兽拔蹄狂奔。
不出一个时辰,红糖糍粑就瘫在地上,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小光头贤惠地给它扇风。
下一个。
「三无产品呢?」
夜九摸了摸下巴,开始找下一个受害兽。
等她把夜府所有人和兽都嚯嚯了一遍后,已经过去十天了。
鲛人少年逐渐熟悉夜府的生活,人也慢慢开朗起来,没事就趴在浴池的边缘,和蹲守的夜枭卫聊天。
少年漂亮得像个女孩,还总是湿身诱惑。
差点没把夜枭卫给掰弯。
但他始终没有想起自己的名字和身世。
或许是这一点与夜九相似,她对他很是照顾,跟他说等东方凛回来,就带他去鲛人族找亲人。
这一天。
东方凛终于回来了。
每次这家伙出去一趟,回来时就跟没人要的流浪汉似的。
很难想像他是怎么和白夙做好朋友的。
东方凛又幼稚地甩手指头,故意糊到白夙脸上,被一脚踹进放好热水的浴桶里,啪的甩上门。
夜九趴在桌子上憨笑:「白夙好贤惠啊……」
好像等丈夫回家的小媳妇。
没有谁比总是把各种琐事安排得井井有条的白夙更贤妻良母了!
居家旅行必备良人呐。
「?」
在一旁看书的男老婆忽然罢工。
嗯?在他面前夸其他男人贤惠是吧?
夜九歪头:「不是吧不是吧?有人连贤惠这个词都要霸占的吗?」
「没有,不用跟我说。」帝褚玦摆摆手,似笑非笑地启唇,「我一点也不重要。」
哼。
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好好好。」
夜九捧住他的脸,「你最贤惠,最温柔,最善良,是天下第一小仙男好不好?」
男人真麻烦,还得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