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如此没有防备。
帝褚玦后半句还没说完,就迷迷糊糊要睡着了。
忽然。
「咻——砰!」
「砰砰砰!」
一朵朵绚丽的烟花绽放在夜空中,五光十色,煞是好看。
那是他们为夜九送别,特地准备的烟花。
烟花能定格最美好的回忆。
也能吵醒沉睡的饿狼。
一阵阵巨大的响声让帝褚玦清醒了不少,酒的热烈染上唇瓣,落在怀中人的锁骨上。
酥痒遍布全身。
夜九缩了缩脖子,伸出手去:「你居然……还能行?」
没真的醉是不是?
忽悠爷呢?
「不行啊。」某人按住她乱动的小手,顺势而上,堵上她的嘴,「亲几下而已。」
亲几下……?
等等,为什么亲几下要脱衣服?
待夜九反应过来时,已经羊入虎口了。
永远不要相信某人说他不行!
酒气萦绕鼻息,帝褚玦的眼神迷离温柔,又不容拒绝,一遍又一遍与她纠缠。
她方才哄骗了他。
他这叫,
学以致用!
周围结界比城墙还厚,不让任何人听到她迷离婉转的轻吟。
翌日。
夜九几乎没怎么睡,但依旧神采奕奕。
为了不让心怀叵测的人趁虚而入,除了亲近之人外,她没有告知天下臣民。
只是带上老婆孙贼,白夙梅雨,以及一众兽兽悄悄地离开。
夏侯衍只说她闭关修炼,暂时不上早朝了。
离开帝都城后。
便是好几天的飞行。
从圣羲帝都到整个元始大陆的边缘莫城,足足飞了九天。
夜九不是躺在葡萄和重麟的背上吹风睡觉,就是进九炼浮屠塔锻炼,或是回异空间晃悠一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