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褚玦一拳把羽夕打飞,染血的墨发凌乱,狭眸深不见底,虚弱却危险地喘息:「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做,无需代劳。」
他已是强弩之末,说完便踉跄了一下,单手撑着椅背,才没有倒在夜九身上。
但羽夕依旧承受不住这一击,痛鸣一声,滚了好几圈停下来,咳出几滴血来。
若是在其他地方,女人们早就心疼碎了。
「你还好吧?」夜九却直直地望着帝褚玦,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人被拍飞了出去。
帝褚玦的目光如锋,仔细扫过她全身上下,这才放下心来:「没事。」
话音落下,稍作停顿,还特意加了一句:「你这的味道可真难闻,别什么都往家里带。」
在金桑时帮金御风就罢了。
那个狐狸精是怎么回事?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羽夕知道这是说的自己,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优雅地擦拭嘴角。
是个狠茬啊。
夜九正要用灵力治愈帝褚玦,便被他阻止,侧眸睥睨,威压摄人:「出去。」
那一眼,正宫的气势磅礴,危险中透着蔑视。
「公子好像很不喜欢我啊,咳咳……」羽夕柔弱地轻咳,眼眶绯红,「我也只是想让大佬开心罢了,千万不要因为我生嫌隙,我先退下了。」
那弱柳扶风的背影,极招人心疼。
夜九微微挑眉:「干嘛对人家这么凶,还打得那么重?」
那一拳她都受不住,得休养好久了吧?
「他伤的重,还是我伤的重?」帝褚玦反问,全没了对羽夕的凶狠,倒像是受伤的狗狗求抚摸。
「那也不能打人啊。」
夜九一边嘀咕,一边凝聚灵力为他疗伤。
帝褚玦不咸不淡地轻哼,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就是见色起意。
他才不在多久啊,就捞了个狐狸精回家。
是他不好看了么?
夜九的治愈之力越发熟稔强大了,只消片刻便治愈了帝褚玦,叮嘱道:「你可别悄悄欺负他们啊。」
他们?
他们?!
原来还不止一个!
帝褚玦的太阳穴直突突,差点没被气笑了。
「你笑什么?」夜九重复,「听见了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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