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文臣骨头太硬,又太过迂腐,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却不顾老百姓的死活,着实可恨。
“陛下,您……”吕静柔来到床榻旁,说话声音都小了许多。
赵凌天摆了摆手道:“朕没事,再睡一会!”
监察院本就有监察百官的权利,院正贺刚虽然上了年纪,还被司马川陷害过,但自从被赵凌天从天牢中放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闲着。
文武百官谁贪过,家资多少,他早让人摸的一清二楚了。
不过为了安抚朝臣之心,赵凌天一直没有找这些人麻烦,贺刚也不想多事,没有揭那些文臣的短。
当宫中太监来到监察院,告诉贺刚陛下要彻查文臣家资的事,他眼睛顿时亮了。
贺刚本就是个武人,瞧不起那些满嘴仁义道德,暗中蝇营狗苟的文臣,如今文臣要阻止陛下推行新政,多人聚集在午门外跪谏,贺刚顿时冷笑了起来。
“不用查了,我过去一趟吧!那群文臣干不干净,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说完,贺刚带着监察院八大参事,跟着传旨太监赶往了午门……
秋风凛冽,皇宫午门外,二十多号文臣手举奏折跪在一起,场面颇为壮观。
带头的是几个翰林院大学士,后面还有都察院的御使,两排禁军守在旁边,脸上满是冷色。
许多老百姓也被吸引了过来,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指着那些文臣交头接耳的议论。
“这些文臣都该杀,陛下给咱们老百姓分田,碍着他们什么事了?”
“刚才宣读的圣旨你没听到啊?陛下不仅要给咱们老百姓分田,还鼓励做买卖呢!”
“好日子要来了,可这些文臣说什么商贾贪婪,这明摆着是跟陛下过不去啊……”
“我看他们就是见不得老百姓过好日子!”
贺刚带着一群人赶来的时候,午门外已经围了数百人。
令这些文臣没想到的事,老百姓话里话外都是向着陛下的……
赵凌天没来,贺刚也懒得跟这些文臣啰嗦,站在一旁冷冷的盯着他们。
“张御使,五个外房妻妾,大儿子在西街坊市开了个青楼!”
“孙学士弟弟做钱庄生意,曾在工部任职,贪赃数百万两……”
“钱大人一把年纪了,昨天还去青楼喝花酒呢。”
一群文臣在外面跪了两个多时辰,赵凌天这才缓步走来,身后跟着十多名禁军。
百姓们纷纷跪地齐呼万岁,赵凌天让两个护卫抬着个长凳摆在了午门口,森冷的目光落在了那群文臣身上。
“都平身吧!当着老百姓的面,你们都说说,对朝廷有什么不满!”
“陛下,臣要劝谏!商政司不可开,商贾不可参政……”
张御使率先高声喊了起来,之乎者也念了一堆,但那些没读过书的老百姓,压根就听不懂。
“如陛下不纳谏,臣甘愿跪死在午门外!”
赵凌天被这老家伙给气笑了,点着头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为民谋福,不准商贾与民争利……难道经商之人,就不是我武朝子民了吗?”
没等张御使反驳,赵凌天目光落在了贺刚身上,冷声问道:“监察院院正何在?给朕讲讲张御使有多么清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