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听阿九说他帮你刮了痧。”
“嗯,还挺疼的。”
“他手重,但去火效果很好。”
“效果是挺好的,我现在感觉都不怎么发烧了。”
苏宴洲停顿了几秒没有说话。
柳媚儿:“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今晚的事儿,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如果你说的是方晴雨的事儿,应该没有。”柳媚儿说:“我相信你。”
苏宴洲声音低低的笑起来:“就那么肯定我跟方晴雨没有事。”
柳媚儿想了想说:“如果真有事儿的话,那你是不是也会在家里给方晴雨准备一个金笼子。”
“她?”苏宴洲说:“不会,从一开始我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照顾她。”
“照顾她?”柳媚儿疑惑。
苏宴洲推开柳媚儿的房间门。
客厅的灯光分出一束打在男人身上。
柳媚儿伸手挡住眼睛,从指缝间她看到了苏宴洲削瘦高大的身影。
苏宴洲挂掉电话,身影朝女人走过去,他蹲在床边,大手覆盖在女人的额头,冰冰的,温温的。
“看样子是真退烧了。”
“怎么的,你还觉得我会骗你。”
“担心你会因为方晴雨的事情,让自己发一夜烧。”
“我还没那么蠢。”
柳媚儿不是那种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事业,更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
钱和权只有抓在手里才是属于你的。
苏宴洲眼神却微微的冷下来:“你看到我被别的女人抱住了,就不想说点什么?”
“说什么?”柳媚儿眼珠子转了转略带夸张地说:“难不成你想让我闹到方晴雨面前去?”
苏宴洲单膝跪在地上,白净如陶瓷的脸,带着微微凉气。
他侧过身子,将自己的脸贴在女人温热的手掌上,像可怜巴巴的病弱小狗。
“怎么说我也被吃了豆腐,你就不管管?”
柳媚儿从苏宴洲的声音里听出了委屈。
她想象不出来那个整天都冷着脸,阴气沉沉的男人,会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狗用脸蹭着她。
“苏宴洲,你今天有点不太对劲,感觉怪怪的。”柳媚儿挑眉:“不会真和方晴雨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
苏宴洲不由得想起阿九刚刚跟他说过的话。
“先生,柳小姐好像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