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徊拽住了叶骁泽的手腕:“也不耽误这一时半会。”
叶骁泽甩开?卿徊的手,他没那么好哄。
卿徊看着连头?发丝都在诉说着生气的人,认真道:“这酒是他硬塞给我的,我没打算收。”
叶骁泽的气消了大半,但还有点计较:“你看了好久。”
卿徊解释:“我好奇而已。”
叶骁泽:“真不重?要?”
“不重?要。”
叶骁泽抢过卿徊手里?的酒,见他没生气,又得寸进尺想要处理这瓶酒。他本想直接倒地上,但这么做还要打扫,卿徊不喜欢麻烦人。
叶骁泽举着酒壶想了几秒,干脆往自己嘴里?灌了几口。
送卿徊的东西进了他的嘴巴,气死那个于然。就算明天要走他都要刻意绕回来告诉他,一想到到时候于然的脸色他就神清气爽。
卿徊见状瞪大了眼睛,立刻伸长手臂去抢:“别喝!”
“咳咳……”叶骁泽呛得喉咙火辣辣的,这下真气得心肝疼了,“你还心疼上了?”
卿徊一把把酒壶抢过来,咚的一声?放到桌上:“你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嘴里放?”
叶骁泽气到极致反而平静了,一字一句道:“他给你的东西我当然不能碰了。”
他好不了了,他发誓不管卿徊说什?么他都不会轻易消气。
卿徊看着愈发气质冷戾的叶骁泽,心叹怎么这么容易生气,生气就算了,还喜欢生闷气。
他把冯山白的暗示说了出来,道:“你也不怕酒里?有东西。”
叶骁泽僵住了:“真的?”
卿徊:“真的。”
“不是因为舍不得找的借口吧?”
“我骗你干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你就自己喝了。”
叶骁泽不生气了,像是被针忽然戳破了一样,整个泄气,底气没那么足了:“都怪于然,谁会想到他往酒里?加东西啊。”
他都搞不懂于然这是喜欢卿徊还是恨卿徊了,在叶骁泽有限的情感认知中,喜欢一个人应该是对他好,于然的举动超乎他的认知了,他还以?为于然是借着赔罪的幌子来接近卿徊的。
卿徊:“你喝下去后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叶骁泽:“没有。”
“连痛都没有,一般的毒药或迷药哪里?能对我起作用。”
卿徊:“有可能是……”春药。
叶骁泽不懂:“是什?么?”
被根本没有往那方面联想的叶骁泽盯着,卿徊的耳朵有点红,喉咙干到说不出话来。他上下打量着叶骁泽,见他没有感到不适,缓缓松了口气:“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