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卿徊身边果然长见识,鱼莲子感叹道。
虽然这个见识好像有些歪了,但鱼莲子对这种绯闻还是很感兴趣的,连忙凑了上去想要知道更多。
叶骁泽将她推远了些:“靠那么近干什么?这是我的道侣,你没有自己的道侣吗非要离我的这么近。”
鱼莲子木着脸:“我没有啊,怎么,你看我可怜要把卿徊给我?”
叶骁泽一下就把卿徊移到了身后:“你做梦。”
鱼莲子没心思和他吵,眼巴巴地看着卿徊:“为什么说你是他的替身呀?”
她的眼神很亮,卿徊罕见地感觉到了羞耻,嘴巴张开了又闭上,简直比告诉叶骁泽时还艰难。
鱼莲子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视线左右看了看,指着远处的无人角落:“我们去那边说。”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叶骁泽知。”
卿徊嘴角抽搐:“也不用这么隐蔽,这不是什么秘密。”
但他还是听话地配合鱼莲子的行动,藏到了角落里,像是秘密接头一样,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因为之前和叶骁泽谈天说地的时候讲过一遍,卿徊现在不用重新理清楚,张口就来:“这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当时我和照尘分开没多久,择了无情道,在玄云宗耐着性子修炼。山中无岁月,我也不知道闭关了多久,出来之后就收到景莫叙的消息,他让我出去历练。”
“我听他的话外出游历,那时的性子和现在不一样,要轻狂许多,认识了一个人。”
“这人知我心事,懂我喜好,似我作风,我与他意外合得来。”
鱼莲子试探性地问道:“这人是蔺天宣?”
长得像,性格还像,这也太有缘了。但鱼莲子总感觉蔺天宣不是这个性格的人,和轻狂挨不上边。
卿徊摇头:“不是他,是易隋。”
鱼莲子恍然,少了些意外,掰着手指头数卿徊前任的顺序也该是易隋了。
此刻提起过去卿徊内心毫无波澜,像是讲述旁观者的故事一样:“我与他相识相知,后来心意相通,他说他心悦我。”
鱼莲子:“我现在一听这句话就感觉不对。”
卿徊所有的痛苦似乎都是从这句心悦开始。
身旁的叶骁泽身上嗖嗖放着冷气,卿徊尽量跳过不该说的话,直奔结局:“我和他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发现他总是很忙,常常消失不知去干什么了。”
“我问了他也不说,往往都是找个借口,时间一长我也意识到了不对,在他又一次离开后找了个机会跟上去。”
“我看见他进了一座宅邸,里面藏着一个人。”
鱼莲子举起手,从未有过如此自信地答道:“这个人是不是蔺天宣!”
尽管猜到这个没什么难度,但卿徊还是给予了鱼莲子全部肯定,夸道:“真聪明,你看这不都猜到了吗。”
鱼莲子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没错,她就是这么厉害。
她甜滋滋地说道:“卿徊,你真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