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叶骁泽呛得喉咙火辣辣的,这下真气得心肝疼了,“你还心疼上了?”
卿徊一把把酒壶抢过来,咚的一声?放到桌上:“你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嘴里放?”
叶骁泽气到极致反而平静了,一字一句道:“他给你的东西我当然不能碰了。”
他好不了了,他发誓不管卿徊说什?么他都不会轻易消气。
卿徊看着愈发气质冷戾的叶骁泽,心叹怎么这么容易生气,生气就算了,还喜欢生闷气。
他把冯山白的暗示说了出来,道:“你也不怕酒里?有东西。”
叶骁泽僵住了:“真的?”
卿徊:“真的。”
“不是因为舍不得找的借口吧?”
“我骗你干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你就自己喝了。”
叶骁泽不生气了,像是被针忽然戳破了一样,整个泄气,底气没那么足了:“都怪于然,谁会想到他往酒里?加东西啊。”
他都搞不懂于然这是喜欢卿徊还是恨卿徊了,在叶骁泽有限的情感认知中,喜欢一个人应该是对他好,于然的举动超乎他的认知了,他还以?为于然是借着赔罪的幌子来接近卿徊的。
卿徊:“你喝下去后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叶骁泽:“没有。”
“连痛都没有,一般的毒药或迷药哪里?能对我起作用。”
卿徊:“有可能是……”春药。
叶骁泽不懂:“是什?么?”
被根本没有往那方面联想的叶骁泽盯着,卿徊的耳朵有点红,喉咙干到说不出话来。他上下打量着叶骁泽,见他没有感到不适,缓缓松了口气:“没什?么。”
于然可能没加东西,加了的话也没事,反正什?么药都差不多,凡间的酒对修士没什?么影响,真有问题的话用灵力?逼出来就好了。
叶骁泽总感觉卿徊像是欲言又止,卿徊避开?他的目光,左右看了看,,街上空无一人,从窗户中跳了下去。
这次很顺利,没人阻拦。
叶骁泽跟在他身后,没注意门?悄悄被打开?了一条缝。
于然躲在门?口,看见窗户好像有影子一闪而过,他揉了揉眼,以?为是太黑眼花了。
房内很安静,他放轻脚步走了进来,警惕地关上门?。
酒壶放在桌上,他拿起来晃了晃,比之前轻了很多,他心中一喜,卿徊喝了。
但当他走到床边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摸上去,却发现被褥中空无一人。于然将被褥掀开?,脸色难看地在房内走动,没有,到处都没有。
——卿徊不在这里?。
这么晚了他还能去哪?
于然想起了刚刚一闪而过的影子,飞快地跑到了窗边,视线往下搜寻,最终落在不远处的两个人身上。
虽然看不清脸,但这两个人的身型很好认,于然确认这就是卿徊和他的那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