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的话外?出游历,那时?的性子和现在?不一样,要轻狂许多,认识了一个人。”
“这人知我心事,懂我喜好,似我作风,我与他意外?合得来。”
鱼莲子试探性地问道:“这人是蔺天?宣?”
长得像,性格还像,这也太有缘了。但鱼莲子总感?觉蔺天?宣不是这个性格的人,和轻狂挨不上边。
卿徊摇头:“不是他,是易隋。”
鱼莲子恍然,少了些意外?,掰着手指头数卿徊前任的顺序也该是易隋了。
此刻提起过去卿徊内心毫无?波澜,像是讲述旁观者的故事一样:“我与他相识相知,后来心意相通,他说他心悦我。”
鱼莲子:“我现在?一听这句话就感?觉不对。”
卿徊所有的痛苦似乎都是从这句心悦开始。
身旁的叶骁泽身上嗖嗖放着冷气,卿徊尽量跳过不该说的话,直奔结局:“我和他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发现他总是很忙,常常消失不知去干什么?了。”
“我问了他也不说,往往都是找个借口,时?间一长我也意识到了不对,在?他又一次离开后找了个机会跟上去。”
“我看见他进了一座宅邸,里面藏着一个人。”
鱼莲子举起手,从未有过如此自信地答道:“这个人是不是蔺天宣!”
尽管猜到?这个没什?么难度,但卿徊还是给予了鱼莲子全部肯定,夸道:“真聪明,你看这不都猜到?了吗。”
鱼莲子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没错,她?就是这么厉害。
她?甜滋滋地说道:“卿徊,你真有眼光。”
旁观的叶骁泽:“……”
一个敢夸,一个敢信,还互吹起来了。
他捂住卿徊的嘴:“别夸了,再夸她?都要飘到?天上去了。”
鱼莲子:“这哪里是夸,这明明是实话。”
卿徊没管他们插科打诨,接着?讲后面发生的事:“然后我就去和易隋对峙,他不肯承认,但这事查起来也不难。”
“蔺天宣和他幼时?结缘,彼此有意。但蔺天宣身?体不好,天赋不佳,多次命悬一线,死里寻生。”
“易隋不想眼睁睁看着?他死去,就想了个馊法子,抢别人的身?体给他就是了。”
鱼莲子脸上洋溢地笑?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半晌才震惊地说道:“这个办法他也想得出来?”
修真界之大果真无?奇不有,她?的下限每天都在被突破。
卿徊:“我那时?正巧年少?成名,相貌与蔺天宣有三分相似,易隋自然把注意打到?我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