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徊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没?有。”
叶骁泽有些?不信,卿徊眼?中漾开笑意:“打喷嚏不一定是生病。凡间有个说法,如果一个人在想另一个人的话,被想的那个人就会打喷嚏。”
“这没?准是鱼莲子在念叨我们呢,也难为她?一个人过去,估计是感到无聊了。”
不得不说卿徊不愧对于鱼莲子说他像爹的说法,将鱼莲子的心理猜得一清二楚。
听完卿徊的话,叶骁泽心神一动,卿徊察觉到他的目光,挑眉:“看着我干什么??”
“为什么?你刚刚没?有打喷嚏?”
明?明?他一直在想他。
叶骁泽确信:“这个说法是假的。”
卿徊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刚刚去试了,失笑:“只是一个有趣的说法而已?,不一定次次灵验。”
叶骁泽倔强:“就是假的。”
他又不是想了一遍两遍,而是很多很多遍,但一次也没?灵验过。
卿徊换了件黑色的衣服,头?发高高束起,全身上下只有露出来的皮肤最?白,相较以?往要干练许多。
叶骁泽也是身着黑色,隐在黑暗中,像个沉默寡言的剑客,借镜子盯着卿徊。
卿徊绑好袖子上的系带,忽然瞥见?手腕上的红绳,动作顿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取下来。
半晌后松开了手,算了不拿下来了,反正没?什么?影响。
卿徊见?准备得差不多,该带的都带了,朝着叶骁泽仰了仰下巴:“走。”
楼下的门都关了,他们自然不走寻常路,打算跳窗出行?。但卿徊的手都放在窗沿上时,敲门声突然响了。
他和叶骁泽对视一眼?,无奈退回了房中。
因为计划被打断,卿徊有些?烦躁,怎么?每天晚上都有人敲门?
卿徊一言不发,啪的一下打开?了门?。
于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出卿徊的不欢迎。
于然不瞎,但他装瞎,热切地捧着手上的酒壶给卿徊看:“卿兄,这是我今日找来的醉春红,特意来给你赔罪的。”
怕卿徊不收,他还可怜兮兮地说道:“明日就要分别了,我不想卿徊还在生我的气。”
卿徊哪里?看不懂他的套路,以?直白破万法:“我不喝酒。”
于然感觉自己的怒火又被三言两语点燃了,这卿徊怎么跟听不懂人话一样?
他咬着牙道:“可……”
“于然,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打断了于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