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一个孩子流落街头很有可能会死掉,却还是将她流放出来?
战歌握紧手中的令牌,转身去了司鸿砚之的院子。
她现在不太适合一个人出远门,得找一个人和她一起。
而且,她对这些地方根本就不熟悉,大师兄一看就是见多识广的。
说不定带上他,能解决这截令牌的一些问题。
战歌捏着令牌来到司鸿砚之的院子。
刚走进去,就听见司鸿砚之的声音传来。
“进来吧!这天快下雨了。”
他就像是知道战歌会来似的。
桌上放了一叠干果,还有一杯温热的茶。
战歌坐下喝一口茶,便将手里的半截令牌放在司鸿砚之的面前。
“大师兄,你有没有见过这种令牌?”
再见到令牌的瞬间,司鸿砚之的瞳孔微缩。
“这东西……”
“师傅给我的,说是当初捡到我的时候,就在我身边。”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我想……”
没等她将话说完,司鸿砚之抬手撑着头。
一手拿起茶盏浅浅泯了一口茶。
“你想让我陪你一起回去?”
听着他的话,战歌抬头。
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的眸子。
战歌:“……”
真是妖孽!
本就生的一副媚人的皮囊,在做出这样慵懒的姿态。
这样子的司鸿砚之,要是被外面的那些女子看见,不知道的疯狂成什么样子。
“大师兄不想去也没事,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只知不知道这令牌的来历?”
闻言,司鸿砚之微微垂眸看了一下桌上的令牌。
突然坐正了身体。
“有幸见过一次。”
闻言,战歌瞬间来了兴趣。
她瞪大眼睛看着司鸿砚之。
让他快点说一说这令牌的来历。
“这令牌我在十三岁时有幸见过,它是属于这个大陆战斗力最强者,拥有它的主人是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你如果拥有这枚令牌,按理说你就不应该……”
剩下的话司鸿砚之没有再说出口。
但战歌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