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停留在沈屹寒的嘴唇上。
(宝宝嘴巴好軟,我知道你醒着,乖,张''嘴,让我好好亲亲……)
沈屹寒微微蹙起眉,被秦绍亲的喘不过来气,睁开好似覆着一层雾的眼睛,眼尾是红的,睫毛颤了颤。
他没好气地推搡着秦绍的肩膀,无奈道:“秦绍,你就不能老实点儿?”
秦绍抓着沈屹寒的手腕按到上方。
欺身过去。
牙齒轻'磨脆'弱的脖'颈。
秦绍察觉到沈屹寒下意识吞咽后,低低地笑了声。
沙哑的嗓音在昏暗的环境中撩的沈屹寒耳朵痒痒,蛊惑道:“我的沈总啊,洞房花烛夜,太老实岂不是不解风情?”
沈屹寒听出秦绍笑里的揶揄,不甘心如此被动的被他牵扯着情绪。
仰头亲了亲秦绍的下巴,眸光潋滟,带着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引诱,轻声问:“那你还在等什么?难道秦科长到了需要酝酿很久的年纪了?”
什么游刃有余?什么风月浪漫?通通伴随这个吻消失不见。
秦绍眼神灼灼,藏着病态的痴迷和躁动,他只剩下一个念头:把沈屹寒撕碎吞下去。
“啊……混蛋,你着什么急!疼'死'我了!”
“乖乖……荵一荵,一会儿就好了。”
……
……
燕京与嘉州交界处的荒山上,蜿蜒曲折的山路尽头,铁门之上亮着微光。
秦翊从简易手术室出来,摘下口罩,缓缓呼出一口气。
秋天的夜晚空气很凉,已然有了冬的凛冽。
清秀的面庞苍白,秦翊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下拖出染血的编织袋,而后低头看自己的手,很干净,中指有寒窗苦读留下的茧。
时间久了,次数多了,心也跟着麻木。
手术台上躺着的人与实验室的兔子似乎没什么区别,只是麻醉剂剂量要多一些,缝合的时候要更用心罢了。
那些翻涌的负罪感逐渐化成了怨气。
秦翊恨自己活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本不该如此。
明明他才是主角,有光明的前途,是沈屹寒和秦绍抢走了他的人生。
他只是想拿回自己应有的东西,让故事重回正轨,他有什么错?
秦翊想,他没有错。
他只是不想成为案板上待宰的兔子。
既然见过太阳,又怎么甘心活在沈屹寒和秦绍的阴影中?他只能拿起刀自保。
秦翊朝倚在墙角抽烟的赵小光伸出手,“给我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