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嗓子吓得方氏一激灵,赶忙摇摇头辩解几句。
夏露也缓了脸色:“小世子年纪小在宫里也没有玩伴,娘娘有意让府中小公子来做伴读,二夫人若是惦记派人通传一声就送来。”
“你们把哥儿也弄来了?”方氏急了。
夏露挑眉:“能给小世子伴读是他的福气,二夫人这么激动做什么。”
方氏支支吾吾半天,也不敢提允哥儿是个病秧子。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夏露抬手让人打发了展老夫人和方氏的身边人。
空****的殿内就剩下展老夫人和方氏。
方氏气得红了眼,将这笔账算在了蕴朱县主身上:“往日我对她不薄,她怎么心肠如此歹毒,连哥儿都不放过。”
“这贱人!”展老夫人也骂骂咧咧:“等回去后,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两人骂了半个时辰才坐下,开始穿针引线。
夏露瞄了眼里面,满意地回去禀告,同时还转告舒芳阁那边是谢昌言爬了出来。
气息奄奄,浑身都是伤,什么矢口否认的道里还有个南宫雳。
“娘娘,谢太夫人该怎么处置?”
云瓷不慌不忙地说:“先找个太医瞧瞧,日日弄些补品养着,别让她死了,就一直养在舒芳阁,任何人不准见。”
她暂时还不想和谢昌言见面。
更不想听她狡辩!
现在最要紧的是长公主府那边。
谢昌言等了两日也没等来云瓷。
她抬手就将宫女送来的吃食打翻在地:“我要见皇后!”
宫女也不慌,立即取来第二份。
不论谢昌言打翻多少,立马就有新的奉上,而且没有人和谢昌言说一个字。
久而久之,谢昌言一腔怒火都发泄不出去。
心里更慌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要见皇上!”谢昌言从地上捡起碎瓷片抵在了脖子上,威胁道:“否则我今日就死在这!”
宫女闻言也只是淡淡地看了眼,脸上表情仍旧波澜不惊。
“还不快去!”谢昌言气急败坏,手往前一抵,脖子处渗出血丝。
宫女瞥了眼,仍自顾自的打扫地上的残渣。
气的谢昌言大吼,开始怀疑宫女是聋子,是哑巴。
直到宫女和另一名宫女叮嘱:“让小厨房送些补血的汤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