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见它了?”
爹爹的声音很沙哑。
他没有睡着!
但是好像没有在跟我说话?
我眯起一条眼缝,这回才看清边上的情形。
爹爹躺在我身边,衣襟敞开着,太后指上沾了药膏,抹在爹爹胸前那些字眼处。
他在跟太后说话。
太后说:“这种药只能让疤痕淡一些,并不能完全消退。”
爹爹笑了一声。
“你知道吗,我以为你画的什么古怪的东西,这些年愣是不敢去深究,也不敢叫人见我后背。”
太后道:“不然,你想给谁看?”
爹爹屈指勾过她鼻梁。
“我哪里敢,想都不敢想。”
聊得好好的,爹爹突然扣着她后颈,将她的脸迎向自己。
啊啊啊,他们玩亲亲……
我用力闭住眼睛。
爹爹说过这种事不能看的!
小孩子看了要长针眼的!
“别闹,”太后说,“把予怀闹醒了,有你受的。”
爹爹喘气有点粗,“换个地方?”
没等她回答,爹爹就从**起了身。
平时太后说话,爹爹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唯独在这种时候,太后叫他别闹,他还要闹。
我压根不敢睁开眼睛。
也就听见一个人的脚步声。
大概又是抱着走的。
我心里松了口气。
他们这一走,估计天亮都不会回来,这种事我见得多了,早习惯了。
谢天谢地,我尿床的事不会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