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疏月当然不信他的那些破话,相处中感受到的爱难以作假,更有常青的话作佐证。
那是什么导致了他自己将这些事情曝光出来呢。
高疏月有点想不明白。
蓦地,她想起了那天常青说的话。
有人留下照片,像是胁迫他。
张齐铭会不会被人胁迫了呢?
她又仔细梳理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原本张齐铭一直为了保护她,而和她保持着距离,但在比赛胜利后,他开始向她靠近。
在表白当晚,他和常青说,找到人了。
找到了谁?
高疏月越想,约想出其中的不对劲来,再结合之前,从他的粉丝那得来的消息。
好像一切都说通了。
只要找到那个人。
她想了片刻,又拿出手机来,给一个人发去了消息,得到了回复后,她才松了口气,平躺在了床上。
思想放空时,她忽然能对张齐铭感同身受了一些。
她现在大概在做着和他一般无二的事情。
只是他受到的胁迫与掣肘比自己此时要多得多。
而张齐铭现在在哪里?
又在想些什么呢?
高疏月咬了咬唇,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直到夜色愈浓,客厅都没有松许他们吵闹的声音时,高疏月才抱着自己的枕头蹑手蹑脚地往张齐铭的房间走。
他的房间收拾得干净,床品还是他以往用的那套,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除了旧人不在,一切如旧。
高疏月缓缓躺了上去,将身体蜷缩在了一起,缩进了被子里,那种浓烈的疲惫感终于转换成睡意。
她这才陷入了睡眠。
这张齐铭一定是用安眠药洗被子了。
她失去意识前,这样想着。
第二日早,她很早就爬了起来,将自己的衣柜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适合今天的衣服,她站在衣柜前,有些发愁。
咋就没点,看起来比较男性化的衣服呢。
忽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到衣柜角落里找出一件之前骞骞落在她这里的皮衣外套。
嗯。
骞骞在这时候还是挺有用的。
她快速的换上了衣服,带上了一顶帽子就快速走出了门,早起的松许站在门口打哈欠的时候,看见高疏月这一身也有些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