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齐铭的房间正传来些比赛解说的视频,似乎就在她的身后,高疏月倒是已经习以为常,静静听着,只是今天与往日不同的是,似乎还传来了些呜咽声和喘息声。
只是这声音不是从张齐铭的这一侧传来的,而是另外一个方向。
高疏月眉头一紧,迅速扒着墙侧耳去听对面的动静,啜泣声很小,但与啜泣声一起的是一阵滴滴答答的水声。
像是雨后滴水滴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
“这尘烟得是水龙头转世才能哭成这样吧。。。。。。”
她嘀咕着,却猛的一惊,像是想到了别的可能。
滴水的声音与恐怖片中血滴在地板上的声音重合,滴滴答答,似乎每一下都扇了她一耳光,高疏月越听越惊悚,耳边似乎也传来了阴森的bgm。
就在此时,耳边却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
“你在干什么?”
与此同时,高疏月几乎是惨叫着往后退了几步,身子撞到了梳妆台,东西摇晃,她面色更加惊惧的用手去抓自己掉的化妆品
心中默念
这个一千块,那个五百块。
忙碌间,余光也望向了来人。
张齐铭面色淡然道站在她房间门口,双手抱臂,眼见她猥琐的扒在墙上听对面的声音。
像痴汉。
高疏月双手护着自己的东西,胸脯上下起伏着,似乎还没从惊惧中走出来,她惊魂未定道
“你进我房间怎么不敲门?”
“万一我在换衣服怎么办?”
“上次没看够是吧?”
闻言,张齐铭微微往后撤了些,回想起那天的氤氲雾气,轻咳了一声,而后才答
“我敲过门了。”
“你没理我。”
“才进房间两分钟不可能睡得着。”
“所以我默认你是逃避我的加训而故意不开门。”
高疏月本就受到惊吓,此时还未平息,听到他的话,梗直了脖子,拔高音调道
“我是这样的人吗?”
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张齐铭听到她的这句话,很是惜字的闭了嘴,只是抬眼望着她,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对啊,你就是啊。
“。。。。。。”
“就算我是这样的人,可是你刚刚不是说不加训了吗?”
有些心虚的高疏月声音淡了下来,却依旧死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