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岸觉得和他住在一起,真是倒霉!
因为荒星的设备落后,很多地方都没有监控,他还悄悄的吐口水进星盗室友的营养液里,反正没人发现。
因为这里人烟稀少,遇不到什么人,许白岸已经很久没有因为祸从口出的被人打。
在许白岸把话说完后,星盗只是阴恻恻的看了他,冷冷的笑了一声。
当晚,许白岸失踪了。
又过了一日,他的尸体在开垦土地的绞土机下面被发现,死状比他的父亲还要惨烈。
祁术没想到兰登这么关注那颗荒星的消息,许白岸死亡的消息一出,兰登就告诉他了。
祁术觉得许白岸死的还是太简单了,不过死了也行吧,省得人偷偷跑出荒星。
“咕!”
“喔呜!”
“咕!”
“喔呜!”
祁术一大早就被两个小家伙吵醒,他和阿尔希佩已经两天没能亲亲抱抱,睡觉都被挤到两边。
卡尔和棉花一直把他们两个挤开,像是报复他们之前一直把它们关在精神海。
用过早餐,祁术跟阿尔希佩商量了庄园的事情,阿尔希佩包下安防系统的工作,要自己去装。
而祁术则是要回学校上课,最近学校管得严,因塔叫他一定要来,不管课上不上完,一定要到位。
棉花能去帮忙不?
祁术一进教室就看到两个鸡立鹤群的家伙,穿得光鲜亮丽,和神秘的大佬们形成鲜明的对比,因为他们不仅不合群,还穿得太过耀眼,导致处境尴尬,像是穿错衣服勿入换装派对。
班上群魔乱舞,几乎毫无纪律可言,挖坑的挖坑,倒立的倒立,在窗边渲染悲伤的渲染悲伤。
袁楠坐在教室的角落,整张脸都写着呆滞、茫然、懊悔、绝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家人来接近祁术,为什么要受到这种折磨?
如果不是在外面闯了祸,他也不会被送来这里,这100分的学分,他要猴年马月才能攒够毕业?
而克尔克已经被好几个鞋子砸中,脸上的鞋印标准得如同画上去的。
“够了,我说够了!我不就是说了两句你们像路边的乞丐么?这还要砸我多少下才满意?!”
“啊啊啊,抱歉,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在玩游戏!”一个女生和另一个男生不好意思道。
女生像只乖巧的小兔子,男生像一只很久没洗澡的小羊羔,两人眼神无辜,怯懦可怜。
“玩游戏?呵呵……”克尔克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怒火仿佛将他吞噬到失去理智,他还是头一次被人挑衅却不能还手。
这个班级让他觉得充满了阴谋,他感觉自己只要一出手就又会被扣掉五十学分。
毕不了业不说,还会被人嘲笑。
还有,任务?
呵呵,他能靠近祁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