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kris的办公室?怎么就他办公室不关灯,忘记关了吗?
林月踉跄着走近,键盘敲击声和远程会议的交谈声越来越清晰
kris在?
他怎么在?他竟然在?!
惊讶混合着这些天的委屈,以及一丝隐秘的安心,猛地冲上心头。鼻尖一酸,视线瞬间又模糊了。
她几乎是跌坐到自己工位前,摸索着找到了那盏小小的台灯,“咔哒”一声拧亮了开关。
,
她就这样趴着,一动不动。
她在等。等那扇门打开,等那束光里的人发现她,发现这只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狗。
不知过了多久,键盘的声音停了。
林月的耳朵瞬间收紧,心跳在安静的空气里被无限放大。
脚步声响起,稳而轻,向她的方向靠近。
“林月?”
是kris的声音,低沉、略带不确定。
下一秒,台灯的光被一只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得更亮,照亮了她狼狈的模样——散乱的发丝、脸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手指紧紧攥着桌边,像是被抓住做坏事的孩子。
kris微微皱了皱眉,随后缓缓蹲下,与她平视。
“你喝酒了?”他语气带着严肃和不悦,却像催情剂,让林月难以抑制地想,此刻她是被在意的
林月想开口,却发现嗓子干涩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哑声“嗯”了一下。
“为什么一个人跑来公司?”
kris伸手,把她额前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轻轻触碰到她滚烫的皮肤,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眉头皱得更深:“你发烧了吗?”
林月摇摇头,却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想说自己没事,但喉咙像堵住一样,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林月卑劣地想,如果这个时候kris能把自己敲晕带走就好了,至少这样自己不用一个人面对处理不好的情绪。
kris叹了口气,站起身,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她肩上。
外套带着淡淡的木质香水味和他冷冽气息,在此刻无声地构建了林月的安全屋。
林月闭上眼侧脸摩挲着kris的西装外套,嘴里呢喃着:“kris先生,kris大人,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今晚您可以当我的主人吗?”
空气凝滞了一瞬。“主人”…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kris绷紧了一瞬,一种被瞬间点燃的、深藏的渴望猝不及防地被翻涌而上。
她醉了。她在哭。她在向我祈求庇护和…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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