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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也就这样错过了。
。。。。。
郁雾和凌姐在邻市出差了一周,每天都在外面奔波。在她们的努力下,总算是稳住了2个s+客户,还新谈了3个b级项目。
回到南海市时已经是晚上。郁雾坐在出租车上,盯着窗外飞逝夜景放空自己,叶红棉打来电话要她回家。
郁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回绝了,挂断电话时正好到了曦庭。她付了钱,下了车。
此时已是十二点了,小区里静悄悄的,没什么人。路灯晕出朦胧光晕,她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走在水波纹瓷砖路上,高跟鞋发出清晰的脆响,在静谧中格外突兀。莫名的,她竟会感到孤独。
有丞熠在的日子,哪怕她加班丞熠也会等她,在外面吃了饭才回来。好像很少一个人回家。
怎么又想到他了呢?
。。。。。
终于回到家,郁雾一头摔进沙发躺了会,然后去淋浴室洗了澡。
洗完澡,头发随意用毛巾包着,她打开衣柜,这才发现丞熠的衣服全没了。
他应该拿走了。
家里摆放很整齐,他送给她的贵重珠宝首饰全没动,只有他自己东西没了。
她又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那个破破烂烂泰迪小熊找不到了,最后在床底找到了,已经头身分离了,身体也有被人故意用剪刀破开的痕迹。
多日以来的疲惫,让她怒火蹭一下窜上脑仁,她拨通了丞熠电话。
每一声“滴”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漫长的审判。
电话通了,两个人谁都没先说话。
“。。。。。。你凭什么把我的小熊剪坏?”她平静质问。
他轻呵了一声,腔调冷淡疏离,“你哪来的资格质问我?”
郁雾一噎,他淡漠挑衅开口:“我故意的,你能怎样?”
“有你这么玩不起的吗?我真后悔和你这种小心眼男人在一起过!”
“你以为我不后悔?你搞清楚,当时是你自己贴上来,我只不过玩玩而已。”
“丞熠你他妈给我记住,是我开始的这段关系,也是我甩的你,是你玩不起,着急忙慌地跳脚,我他妈玩你跟玩狗一样!”
空气悬滞两秒,电话被他挂断。
头顶中央空调发出嗡嗡声响,郁雾哽一声,继续冲着挂断的那头说:“。。。。。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受伤了吗?你每句话都是刀子,全插在我最痛的伤口上。”
眼前泛起朦胧水光,她吸吸鼻子,“。。。。。你再坚定一点,就一点,我就会走向你的。”
她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屋子,到处都有他生活过的痕迹,心上一苦,发出痛苦的呜声:“。。。。。。我舍不得你。”
她眼神空洞喃喃:“。。。。。。我舍不得你。”
客厅陷入死一般寂静,她无力跌坐在沙发里,包着头发的毛巾散了,潮湿发梢垂在额前。卷密睫毛发抖,湿冷眼泪往下滑,晕出一个一个圆形印记,满室清冷孤寂。侧额看向窗外繁华霓虹夜色,默了一刻,缓缓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