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够爱你吗?阿蛮,我的爱还不够吗?”祖律扭头问转眼已经哭成一个泪人似的阿蛮。
“你的爱?一边轻视我,一边爱慕我;一边嫌弃我,一边苦恋我;一边唾骂我,一边维护我;一边苛待我,一边心疼我;一边背叛我,一边溺爱我;一边赶走我,一边找寻我,那就是你的爱。
祖律,你的爱多矛盾啊,又矛盾又稚嫩!你的爱多荒谬啊,又荒谬又可笑!你觉得哪个对爱情心怀美好期盼的女孩子会想要像你这么幼稚的爱人呢,你觉得哪个女孩子会在转瞬即逝的青春里耐心等你成熟,陪伴你长大呢?
我想要的是成熟的爱情,祖律,我不想要给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当妈。你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再做和我在一起的春秋大梦了,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你在我眼里只是区区一个玩伴而已!”阿蛮决定趁今天这个机会和祖律彻底把关系撇清。
“好了,我以后不会再随便说喜欢你了,我也不会再干涉你的人生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祖律望着车窗外色彩斑斓的霓虹灯向阿蛮轻声承诺。
“好小律。”阿蛮凑过去揉了揉祖律红肿的面颊,祖律缩起肩膀啪一下打掉了阿蛮的手。
那天童原回到家抽屉里的止痛药数量又少了三颗,樊静老师想必又开始被头痛折磨,柳姨说樊静老师进门到现在一口东西也没吃,傍晚服过止痛药后便一直躺在床上阖眼歇息。
“老师,我可以进来吗?”童原倒了一杯温水站在房间门口轻轻敲了下门。
“进来吧,阿原。”樊静微微睁开眼应了一声。
“对不起,老师。”童原把水杯放到桌面。
“哪里对不起呢?”樊静起身喝了一口温水。
“我今天不应该在餐桌上讽刺白医生的相貌,即便他这个人不怎么样,我也不应该……”童原坐在樊静床旁的地板上低声忏悔。
“下次不可以那样了,知道吗?”樊静伸手抚了抚童原的头。
“嗯,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童原倚在床旁向樊静一脸虔诚地做出保证。
“乖孩子。”樊静手臂向下滑了滑捏了两下童原的面颊,她知道童原下次遇到白医生还会那样做,那孩子过来忏悔只是为了平息她这个老师心里的怒意。
“老师,我可以帮您按一下头吗,我有一个同事的奶奶是老中医,我从她那里学习了一些按摩手法,我保证动作很轻,不会按疼您……”童原一边放松手腕和十指一边向樊静提议。
“来吧。”樊静把头往童原身边凑了凑。
“老师,有没有舒服一点?”童原温热鼻息打在樊静额头。
“感觉好多了。”樊静在童原按摩之下确实感觉紧绷的头部放松了许多,那种如浓雾一般的痛感被童原十指渐渐驱散。
“那我再按一会。”童原听到樊静疼痛减轻松了一口气。
“别再按了,你会累的,歇一会吧。”樊静按住童原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