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日后再有这般流氓行径,我就,我就。。。。。。”
在君临妄目光注视下,楚倾瑶悲催的发现,她一点威胁也做不出来。
“你就打我。”
君临妄说着,抓起楚倾瑶的手往自己脸上带。
啪一小声,力道不大,却十分清脆。
“可出气了?”
君临妄如炬,夜色凝重里也亮得楚倾瑶一时心颤,僵硬着点了点头。
看她怕成这个样子,君临妄缓缓叹了口气。
“我今日当真不是有意折辱你的,我只是担心你的扭伤。”
楚倾瑶接着点头。
“别再气我了,好不好?”
楚倾瑶继续点头。
“我今晚说的那句,山有木兮——”
楚倾瑶唰地一下转过身,逃似地钻回了马车。
君临妄在其后注视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末了低下头,又是一声苦笑。
——
次日晨起,沈月漓实在憋不住想找人唠嗑,钻进了楚倾瑶的马车怎么也不肯下来。
君临妄倒是没再呵斥沈月漓,而是看向还略带模糊睡意的楚倾瑶。
楚倾瑶被沈月漓抱着胳膊缠着,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她想着也没事,左右昨日睡了一天,今日再睡要黑白颠倒了,正好与沈玥漓说说话聊聊天。
奈何,终究是楚倾瑶草率了。
沈月漓那不是能聊,那是太能聊了。
一上午全程几乎都是她自己叭叭,楚倾瑶想插一声应和都插不进去。
不过沈月漓讲的也都是犁北趣事,马车里就支起两双好奇的耳朵,楚倾瑶和鸢儿都认真看着她说。
队伍行进半日,午时初,楚倾瑶打起门帘向前望去,隐隐窥见了城池的影子。
正所谓望山跑死牛,别看已经能看到漠城的影子,可真快到漠城门前时,已经午时中末了。
沈月漓说了一上午的话,临近漠城时突然不知怎得就安静了下来。
鸢儿只当她可算说累了,给她添了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