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姐,这些是府上最好的烫伤膏药,属下多言问一句,您的伤可严重?”
楚倾瑶看着满满一个匣子的瓶瓶罐罐,砰的一声合上盖子。
长德听这一声响,心道不好。
“谁让你送来的?”
“回楚小姐,是王爷。”
“他人呢?”
“今日一早就出府了。”
“去哪了?”
“。。。。。。”长德顿了一下,“军营。”
楚倾瑶哑然,收下这些烫伤药让长德退下了。
这人居然还躲着她。
挺好,那就继续躲着吧。
“鸢儿,带上我的药箱,去一趟沈府。”
鸢儿和门外充当护卫的鹰儿对视了一眼,皆面露无奈。
京中一应事项已经开始运作,接下来的时日,楚倾瑶送出去和收回来的信一封接着一封,几乎日日都在部署。
犁北特意训练出来的军隼传信到京城周边只需要短短两日,再由线人送入京中等人手中,前后部署可谓十分紧凑。
此下每日里,楚倾瑶不是窝在偏院捣鼓药材或者回信,就是悄悄出府往沈月漓那跑。
不管自己闲着还是没闲着,楚倾瑶就是不往君临妄跟前晃了。
就连本该续上的凝神静气的药茶,君临妄喝完上一茬后,楚倾瑶都给他断了。
君临妄心里憋屈的很,发泄的法子不是揍军营中自告奋勇来切磋的新兵蛋子,就是揍楚阔。
还得惦记着将楚倾瑶的踪迹都掩盖干净,不忘在犁北城中稍微传一传楚倾瑶近日依旧病重。
但某天中午,君临妄突然就坐不住了。
他猛地想起来沈家那四个少爷可都个顶个的养眼,而且貌似都挺会装风雅的。
再仔细一想,君临妄觉得那四个家伙都有几分贺子言的影子。
君临妄自己吓自己着,就把一大堆有的没的不该想的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这下他哪还坐得住,直接杀气腾腾地冲到了定国将军府。
前堂聊得正开心的一群人见他出现,纷纷有些错愕地收了声,目光在他和楚倾瑶身上来回变幻。
君临妄定定地望着已经好几日不见的楚倾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