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秋天,风很大,女人只穿了件裙子,皮肤冻得泛红,尤其又是天台,风最大的地方。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那是那个女人与死亡最近的一次。
她吓坏了,躲在墙后面不敢出声。
“我说过,女人要听话一点,每一个费劲想进秦家的女人,要问问自己的命够不够长。”
男人脸上是嗜血的笑容。
简灼从他脸上读到了兴奋。
女人被吓坏了,连忙点头。
男人笑了笑,将她扯回来,女人跪在他的面前。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丸递给女人。
“乖,吃了它,你的命就保住了。”
是白色药丸,外表看上去和普通药丸没什么两样。
女人想都不想直接吞了进去。
她没有选择,吃了或许还能赌一把。
因为害怕,简灼收回了视线不敢再看下去。
好在两人没在天台上停留太久,便下去了。
简灼没敢立刻出去,又在角落里多待了几分钟,那晚没有月亮,她趁着城市灯光缓缓走到了刚才女人站的那里。
下面是一滩尿渍。
那个女人被吓尿了。
她吓得魂飞魄散,酒醒了大半。
不敢再多停留,立刻下了楼。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男人,是秦家的孩子。
名叫秦谨辛。
一个存在感极低的孩子。
秦家都是疯子。
她终于明白了。
后来没过多久,那个刚办了满月宴的小孩儿便夭折了。
听说是晚上睡觉被子蒙住了头,不小心把人给捂死了。
秦家月嫂那么多,怎么会连个小孩都照顾不好呢?
简灼不信,当然,知道秦家底细的人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