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梦是跟冯季当过?同僚的,了解的比褚松回要多些。
“这我可不知了,应该没有。”许子梦又抿了一小口?,眼睛一亮,“不过?我想起来?了,冯季向来?看不上眼旁人?,除了崇郢。”
赵闲有意在先生面前摆弄自己最近看书了,主动道:“我知道,这是温国出了名的文人?,写文章可厉害了!”
许子梦嗤笑?道:“就你厉害?那我问问你,除了这个,他还是什么人??”
赵闲便说不出来?了,支支吾吾,最后埋头吃饭。
“温国的太傅啊。这人?厉害,冯季就瞧得上他。温国亡了后,崇郢就失踪了,他的亲笔书文散乱,许子梦还花重金收集过?呢。”
“哐当”一声?,赵慕萧打碎了碗。
褚松回第一时间捡走?了碎碗。
赵慕萧喃喃道:“崇郢?崇郢?”
忽然顿住。
褚松回接道:“殷重。”
他拍案道:“如果是同一人?的话,那就能对上了。冯季会乌夏文,所以可能殷重来?找他学习乌夏文,为了出使乌夏。学异族语的时候,曾在竹简上写了乌夏版本?的曲州歌谣,其实没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用作?练习。既然是练习,那也没什么用,殷重不会刻意带走?。但冯季敬佩他,所以将此竹简珍藏,视作?珍宝。”
饭桌上旁人?听得云里雾里。
灵光乍现,褚松回又想到了:“温国的旧都,是曲州。温国皇帝,姓慕。”
赵慕萧愣住,“姓……慕?”
他的师傅,也姓慕。
“他?们在说什么呢?”
厅堂中,火炉的柴火烧着。
赵闲刚进屋,抖落一身的雪,冷哈哈地耸肩,有?些气恼地跺脚:“听不懂,哥也不跟我解释,任由褚松回把我赶走!”
酒刚烫好。许子?梦失笑,“赶得好,你听不懂,就别去捣乱了,影响人家赏雪。”
赵闲咬牙切齿,“哼!我是怕哥又被骗!”
许子?梦握着酒壶,险些被烫到,作为隐瞒的帮凶,他?略显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