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随惊讶,不是?才去过吗?
“这次只调查一个人。”褚松回道。
二人齐声道:“侯爷敬请吩咐。”
“萧萧的师傅,慕余。”
昨夜看到?的画纸,褚松回不动声色地还给?了赵慕萧,随口问了几句,那?个确实是?他的师傅,画是?他十四岁还没有?眼疾时与玩伴悄悄画的,后来落在了玩伴家,他也快忘了这回事。赵慕萧说起这事时,抚摸着时日久远的纸张,泛起眷念之意。
褚松回侧目,看着压在砚台下的画纸。这是?他刚画的,宣纸、墨色崭新,人物的轮廓与无?关尤为清晰。
他到?现在,仍不可思议。
可昨夜那?个黑衣人,蒙面之下的脸,确确实实与赵慕萧所画的师傅有?六七分相似。
会是?同一个人吗?可赵慕萧的师傅,不是?说死了吗?
褚松回越想越头疼,正要去找严青仪,问问搜查得怎么样了,门房便来报,说严青仪来访。
“真是?肩上?插了翅膀,脚下长?了风火轮,我都?快把平都?城翻了底朝天,愣是?没找到?此人的藏身之处!”严青仪一来就灌了一杯酒,“跟那?个简王尸骨一样,凭空消失了似的,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说起简王尸骨,搞不好?也与萧萧的师傅有?关,褚松回按着眉心,头更?疼了。
“一点线索也没有??”褚松回问。
“没有?!也幸好?我谨慎,没在陛下面前夸海口,要不然我这中郎将?,还当不当了……”严青仪忿忿然,“这到?底是?人是?鬼,怎么就无?影无?踪了呢。”
“倒不一定是?鬼。”褚松回晃着藤椅,若有?所思,“也可能是?……对平都?城极其熟悉,躲在了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这些人,背后的阴谋可能已经酝酿很久了。”
“什么意思?”严青仪不懂。
褚松回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一时说不清楚。”
他霍然起身,脚踩底座,稳住晃悠的藤椅。
严青仪见他往外走,也跟上?,“褚灵遇,你去哪儿?”
“太平坊。”
严青仪大为惊叹:“不是?吧?这都?什么时候了,京城出?了个这么危险这么神秘的刺客,你不想着助金吾卫一臂之力,为陛下排忧解难,又要去对人家皇孙殿下死缠烂打?”
“……别说这么难听,什么死缠烂打,我与萧萧是?情投意合。”褚松回一本正经地道,“再说了,退一万步而言,死缠烂打又怎么了,法子有?用不就行了?你看,萧萧现在是?不是?愿意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