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谨得承认他犹豫了,因为这么干是在乘人之危。
他受过的教育和养成的习惯让他知道自己不能如此。
最好不能如此。
他无知无觉样地偏头,转向楚锐。
最好不。
作者有话要说: 不清楚墨者码字要求的我,被关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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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要。
他想。
最好。
楚锐本来想把原本就不太高的领子再拉低点,但是想到车内还有个另个人出于尊重也只能作罢,虽然他并不觉得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对方能看见什么。
廖谨轻轻地咳嗽了声。
楚锐原本半闭着的眼睛下子睁开了。
您,廖谨道:感觉不舒服吗?
楚锐没开口,他怕自己开口过分喑哑的声音吓到眼前这位脸担忧地看着他的教授。
我,他清了清嗓子,开口仍然哑的吓人,我没事。
廖谨听见他这样的声音愣了下。
廖谨实在太明白楚锐是什么样的男人了,楚锐并不是个禁欲主义者,但显然有些东西比□□更令人兴奋,也更令人上瘾,比如权利,比如胜利。
楚锐身边不是没有优秀又美丽的男男女女,他也并非从来都不动心,而是荷尔蒙对他影响太短暂了,或许只有发情期的那几天,之后他会把所有的感情都归结于稍纵即逝的激素作用,所以他从来不去尝试。
但好在他不会怀疑自己还能不能爱上别人,因为他没有那么多时间。
廖谨知道楚锐在极力压制自己,虽然这么干点好处都没有,长期使用抑制剂也是如此。
他只闻到了点点那种木头的香气,不过马上就消失了。
楚锐拉紧了衣服,然后哑着嗓子说:抱歉,我今天晚上不能陪您回去了。
廖谨点头道:好。
楚锐暗自松了口气,对方的这个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他不觉得意外,反而觉得放松。
他需要找个地方,安静,独自地呆上几天,然后对廖谨撒个无伤大雅的慌或者干脆告诉他,他在发情期。
谢谢。楚锐道。
感谢廖谨的体谅。
我先把您送回去。楚锐道。
廖谨又点了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