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谨睁大眼睛,我自己?他呼吸异常急促。
您难道能跟我去吗?
廖谨道:我当然。。。。。。
听话,楚锐道:我不管您杀人手法多么精妙,但是您现在是发情期,发情期人的能力会下降,任何能力都是,所以听话。
他从药箱里拿出抑制剂。
您自己来?
廖谨表情一僵,这是omega的抑制剂,对他一点用都不有。
但是他还是点头,我自己来。
他接过药,利落地扎到血管里。
动作自然平静。
他注射完,小声对楚锐道:处理完就回来。
千万别,受伤。他又说,很像是关心。
楚锐亲了亲他的嘴唇,道:好。
然后用电子手铐拷住了他。
我马上回来,听话。楚锐伸手为他擦去眼角的泪。
听话。
廖谨缓缓点头,神情宛如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楚锐换车。
这个时候他虽然想送廖谨回去,但是时间不允许。
副官留在廖谨身边,对方是个beta,只对命令有反应。
可廖谨还是一个人回到了中心。
他知道手环会爆炸,如果超出了楚锐设定的范围。
发情期的燥热在他体内不断涌起,哪怕他并不在意,他擦去脸上犹存的眼泪,所有的害怕委屈荡然无存。
发情期他可以把欲望转嫁成其他,比如说,工作的动力,当然效率低下。
这个时候杀人效果更好。
当然在他位高权重之后,他从来没有这样干过。
同时,廖谨也没有一个情人,他没结婚。
像是楚锐,他到死都没结婚。
廖谨拿起那把小刀,通过光亮的刀刃观察着自己的脸。
这是一张美丽的脸,很多人爱他。
楚锐也爱他,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廖谨按了按太阳穴,我觉得不能一直以对方能不能为了你死去判断他究竟爱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