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楚锐把枪随便扔到廖谨面前。
咣地一声。
廖谨抬眼,微笑道:您回来了。
廖谨这么乖巧总给楚锐一种他预谋已久,图谋不轨的感觉。
你还真是,
什么?
装都懒得装了。楚锐想。
悠闲。楚锐说。
廖谨躺在沙发上,他的两只脚踝之间挂着轻得不能再轻,几乎不会妨碍行动,但是柔韧性非常好的锁链,我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犯人的角色。
你本来就是。楚锐道。
廖谨拿起枪,朝锁链上开了一枪,结果一点变化都没有,倒是楚锐皱着眉看他。
廖谨摊手,道:不好意思元帅,走火了。
楚锐想,他果然还是更喜欢那个在他面前演戏的廖谨,虽然他知道是假的,但是至少看着舒心。
廖谨笑着看向楚锐,道:别皱眉,阁下。
楚锐按了按太阳穴。
廖谨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要不是他现在还保持着游刃有余一般的微笑,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楚锐坐到廖谨旁边,对方给他倒了杯茶。
楚锐接过,不过没有喝。
元帅。
是,我在听。
解奕白哽了一下。
要是他没看错,楚锐回的是自己的卧室才对。
要是他没看错,楚锐旁边仿佛被折腾了很久的人是廖谨才对。
虽然廖谨之前在楚锐房间没什么不对,但是这种情况下廖谨还在楚锐的房间,而且是以这种情况出现在楚锐的房间,就很成问题了。
廖谨有一个月都没出现过,哪怕法院先后传唤了廖谨几次,楚锐以相信自己爱人人品为名义拒绝几次。
这位教授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廖谨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楚锐在处理公事,他忍不住看向廖谨的方向。
然后廖谨环住了楚锐的脖子,声音很低地说了什么。
楚锐道:我还有事。
廖谨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抱着楚锐的动作像是个担惊受怕的孩子。
他是个五官精致目光清澈的美人,衣服又凌乱,小半张脸埋在楚锐的颈窝里。
廖谨的衣服本来就没怎么穿好,这样一折腾就差点掉下来。
楚锐起身把放在旁边的毯子扔到廖谨身上,不怎么耐烦地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