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谨的眼睛是那样的美丽,几乎蛊惑人心。
要是廖谨想骗人,或许无往不利。
谁能抵抗这样一个人的诱惑呢?尤其是在他还□□地在你怀中的情况下。
楚锐觉得自己脖子又开始疼了。
我同意。楚锐道。
廖谨满意地笑了。
而且我怀疑一件事情,楚锐道:还有一个人。
您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有目的不止是我,您所谓的和我合作的人,您的舅舅,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大概也想让一切被公之于众,所以他几次引诱您把注意力转移到议政厅上去,从我们在科技园碰到的那个青年,到那位舰长。廖谨说。
是的。
作风很急躁,看起来像个孩子。廖谨说。
楚锐一下子笑出了声。
再让我冒昧一次。廖谨道:和您合作的人,是不是孟辄晚阁下?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静。
廖谨并不在意。
他知道只睡了一次就和盘托出是不理智的,但是隐瞒很显然也不利于婚姻关系的和谐发展。
很冒昧了。楚锐说。
廖谨笑吟吟地问:你的反应证明我说的没错。
还证明了什么?
证明你爱我。廖谨说:我以为这种时候杀了对方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是你只是摸了摸我的头发。
楚锐拿开手。
廖谨过分柔软的头发总是给他一种抱着猫的感觉。
理由呢?
廖谨道:马上就要大选了,这位孟辄晚阁下也是候选人之一,但是各界对于我舅舅连任的呼声很高。
候选人不止孟辄晚阁下一个人。
是啊。
不过既是我舅舅的大学同学,又和他关系匪浅的候选人大概只有孟辄晚阁下一个吧。
如果真的关系匪浅,楚锐道:孟辄晚阁下应该很不希望您舅舅出事才对。廖谨,你千万不要告诉我,是由爱生恨。
当然不是,廖谨说:他们之间没有爱情。
恨倒是有很多。
廖谨用手勾了勾楚锐的头发,低声道:阁下,不是所有的情人都是你情我愿的,他们可能因为一个误会,一个错误而开始,当然也有可能是强-奸。
楚锐一愣。
孟辄晚阁下有一个弟弟,十七岁,是个很漂亮的孩子,和孟辄晚阁下十分相似。
楚锐缓缓道:孟辄晚阁下今年三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