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坐在床边的楚锐揽到怀中,轻声道:怎么不多睡一会?
楚锐偏头。
廖谨这几个月脖子上的红痕就没消过,经过昨天晚上更是。
真丝长裙的肩带贴在他的肩膀上,给楚锐一种奇怪的倒置感。
要是廖谨再不出去的话,或许他的头发有一天会长到肩膀以下。
楚锐看他。
廖谨仰头,去亲楚锐似乎微微翘起的嘴唇。
怎么了?他含含糊糊地问。
楚锐最终收回视线,没什么。
他想要起身,却被廖谨环住了腰。
楚锐腰腹紧实,肌肉线条分明。
廖谨蹭了蹭,语气带着点含糊的柔软,是我的。
什么?
都是我的,要是楚锐愿意回头看看,会发现廖谨的神色居然有几分天真,元帅。
嗯。
您说,叫什么名字好?
楚锐看他的眼神颇为危险。
廖谨浑然不知,亲了亲楚锐的耳廓,然后微微用力,咬了下去。
我不会走的。他声音很低,热气全部扑到了楚锐的耳朵上,就算您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走的。
廖谨说的当然是真的,他不会离开楚锐。
他从来没想过如果楚锐不想和他在一起了他该怎么办,因为他知道楚锐不会的。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廖谨抱着他,漫不经心地说:对了,元帅知道即将开始的研讨会吗?和生物学药学都有点关系,会址在首都星。
你要去吗?楚锐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
我想留下来陪您,廖谨眨眼,道:我去年倒是去过一次,不过现在我身份很特殊,据说那边斟酌再三,最终决定不给我发邀请函。
楚锐对于廖谨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一点都不惊讶,所以?
我去年在那见过一位教授,年近四十,斯文儒雅,在药学方面很有研究。他只是在首都大学挂名,平时很少能见到他。
廖谨玩着楚锐的头发,他好像和我舅舅关系不错。
楚锐微微一笑。
您应该知道这件事吧,廖谨用手指碰了碰楚锐的喉结,对方身体一僵,就算不知道,您应该对他也很感兴趣。
廖谨语气绵软而委屈,您都没有这么关心过我。
楚锐转过来,然后被廖谨轻轻带到床上。
廖谨居高临下,五官在晨光中美得失真。
他清了清嗓子,你怎么知道?他是笑着问的,全无警惕与怀疑。
您这几天回来都看了那位教授的书,说起来我也写过,但是您从来没有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