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谨看着门,若有所思般。
柳助理吸了吸鼻子,道:教授今年二十五岁是吗?
廖谨转过身,朝她点了点头。
教授真是年轻有为,她咧开嘴笑了,眼泪止不住般地往下淌,您看我,和您没差几岁,现在还是个助理。
会好的。廖谨说。
廖谨温柔,可他和多情这个词点关系都没有。
他极有分寸和距离感地和柳助理划出了个恰当的距离,既不让女孩感觉害怕,也不是个伸手就能触碰的位置。
我之前听说您结婚了,她吸了吸鼻子,对不起,我知道是我多嘴,但是这种时候了,我也不知道,她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哽咽,什么是最恰当的聊天话题。
没关系。廖谨道,提起自己的婚姻,他的神情终于不是成不变的了,我们很好。
关系吗?
对。
柳助理也笑了,她笑完之后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她和廖谨接触时间不多,大部分时间还是通过视频通讯。
元帅很爱您吧。她道。
这个女孩并不清楚廖谨和楚锐之间用朋友形容都过分夸大的关系。
廖谨沉思片刻。
他好像瞬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他真的是楚锐的爱人,那么他可以笃定地确认,如果他不是楚锐的爱人,那么他也可以像平时样,歉然地说不是,又可以为了两个人的面子,为了这段婚姻在外人眼的印象而撒个无伤大雅的谎。
女孩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廖谨回答。
她看向廖谨。
廖谨像是在对待个需要绝对精准的数据那样认真地思考。
我
门被撞了下。
砰。
柳助理猛地站直了,拿起了枪。
她不会用这样老式的枪支。
这个话题戛然而止。
第二下。
木门摇摇欲坠。
眼泪在柳助理的眼眶打转,她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只不过她意识到自己的嗓子疼的要命,连发出声音都成了奢望。
第三下。
柳助理闭上眼,正要扣动扳机。
别动!个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