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让女人满意。
她只是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后搬离这个破地方,多一分钟她都不愿意多呆。
女人走到客厅,调整了一下□□的位置。
她对楚辞简直太满意了,要不是她不适合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她一定很愿意和楚辞做邻居。
当然,这个漂亮小孩在九个小时之后就扰乱了她的好心情。
天彻底黑了下去,同时黑下去的还有房间。
停电了。
女人皱眉,点燃了一根烟。
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她背着的右手拿枪,打开了门。
是白天的那个学生。
女人余光看向桌子上摆着的玫瑰花。
楚辞尴尬地站了半天,女人甚至有点不耐烦了,有事吗?孩子。她的声音很低沉。
楚辞小声说:请问您这有多余的备用光源吗?我没来得及准备。
女人挑眉,没关系,停电是常事,几个小时之后会好的。她顿了顿,你该不会怕黑吧。
楚辞道:不,我不怕黑,我只是。。。。。。
因为我白天说的话?
仗着对方在黑暗中无法看见,女人拉开抽屉,随手把枪扔了进去。
那就是个玩笑。
她正要拿出备用的光源,手却一顿,在里面胡乱拨弄两下,遗憾道:不好意思,没有了。
楚辞轻轻地说:麻烦您了,谢谢。
你如果真的害怕可以留在我家。女人说。
不了,谢谢您的好意。
你打算一个人呆在那个死了三个人的卧室里吗?女人问,然后伸手,直接把楚辞拽了进来,请进。
楚辞只好跟着女人进去。
空气中有腐败的香气。
他局促不安地坐着,女人端来了一杯茶,一杯牛奶。
茶是她自己的,牛奶则给楚辞。
据女人说,因为她觉得楚辞根本没成年。
楚辞不好意思地笑了,低下头的样子像是只被摸了耳朵的猫。
楚辞只差没在脸上写满清纯无害四个字。
楚辞低头喝了一口。
她觉得对方喝奶的样子也像。
药劲很快。
牛奶杯摔在地上。
女人轻轻叹了口气,她拿起玫瑰花在楚辞喉咙上比划了几下,然后又放下,把玫瑰插进楚辞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