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开始无助地、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那几乎要窒息她的、硕大而坚硬的入侵物。
可舌尖却在慌乱中抵住了那深深嵌入的冠状沟壑,无助地刮蹭、推顶。
湿滑、柔软、像一条小蛇钻进男人最要命的地方。每一次带着绝望力度的抗拒都像在给他最淫靡的挑逗。
她舌面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用最柔软的羽毛,搔刮着他神经丛最密集的根源之地。
像是有细微的电流从那沟壑深处滋生,瞬间窜升至尾椎骨,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麻痒。
不期然得到小舌积极的回应,快感堆积,直冲头顶。
与昨夜的极乐全然不同的新奇体验,带着一种亵渎神圣、践踏美好的极致刺激,让韩祈骁腰眼一阵酸麻。
“嘶……真乖……”他急促地抽着气,在她软嫩的口腔里开始小范围的抽插,每一次顶入都带着餍足的颤栗。
“小嘴这么会伺候人?”
“……哈!”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叹息的喟叹,“真是个无师自通的小骚货”
他并不急于深入,而是刻意的停留在入口,享受这湿热的唇舌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笨拙地蠕动。
“卵蛋吸得好鸡巴也舔的这么好……小淫娃。”
他像是在褒奖听话的小狗,刺耳的话语让姜宛辞回神。
无助的挣扎竟被说成下贱的迎合,巨大的羞辱感几乎让她晕厥。愤怒让她牙关下意识地想要合拢牙关。
“……操!”
就在那微小的力道刚刚传递到韩祈骁皮肤上的瞬间,他的动作骤然停顿。
他抓着姜宛辞脑后的青丝扯起,那根巨物“啵”地从她口腔里抽离,居高临下地看向女孩惊怒交加的眼睛,声音像从地狱里滚出来:
“不想被我拔光牙齿,”他咬牙切齿道,“就给我管好你的贱嘴。”
在女孩不忿的目光中,他俯下身去。
“或者……”指尖顺着她脊柱的沟壑,缓慢而充满暗示的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尾椎骨下方那隐秘的入口,隔着薄薄的布料,施加压力。
那带着薄茧的手,贴着单薄的纱衣,精准而缓慢地压在姜宛辞从未被外人触碰,甚至自身都羞于感知的隐秘入口上,一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