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过是一条被老子鸡巴磨两下就流水的母狗。”
每个字都带着湿热的喘息,俯身喷洒在她敏感的乳肉上。
他再也无法忍耐,猛地掐住她的腰肢,滚烫的龟头抵住她湿漉漉的穴口,狠狠一顶。
在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中,她方才因为恐惧而剧烈的颤抖戛然而止。惨白的脸上,琥珀色的眸子里是遭受到剧痛后的难以置信。仿佛要脱口而出的哀嚎卡在了胸腔,大张的嘴巴却没有溢出尖叫,像是直接被破入自己身体的巨物肏死了过去。
韩祈骁感受到的是极致的紧涩与疯狂的抵抗,仿佛在撕裂一段拒绝融化的冰层。
内壁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裹着他,吸着他,咬着他,烫得他骨头缝里都烧起火。
理智彻底崩断,只剩下最原始的掠夺。
韩祈骁干脆双手扣住她膝弯,把她双腿掰成更羞耻的弧度
,合的缝隙溢出。
或许,早在韩祈骁粗粝的手指蛮横侵入她腿间时,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就已经被碾碎,现在浸染在腿间的只是女人在极度抗拒和不堪重负下,所发生的更深的撕裂。
下体传来的痛楚不再是单一的锐利,而是化作弥漫的、火辣辣的灼烧,从姜宛辞被反复蹂躏的深处传来。
鲜血被女子绷紧的门扉刮蹭、飞溅到红肿的阴阜上,先是一滴,再是一线,最后像被挤破的朱砂瓶,涂抹在她雪白的大腿根。
韩祈骁缓缓向外拔。冠沟那道棱边勾住她嫩得几乎透明的内壁,将已经受伤的嫩肉强行撑开,无情的勾扯,带来一阵更甚于进入时的刮擦痛楚。
她抑制不住的发出短促的抽泣声,蜷缩不得。
然而男人短促的抽离只是为了下次更深的闯入。再一次的深入比先前更加凶悍。先前被带出的鲜血被推回体内,又有少量溢出。
在一次比一次深的顶弄间,鲜红向粗壮的柱身后方涂抹,在她与他的躯体间构成一幅残忍而黏连的连接。
他呼吸粗重,额角青筋暴起,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滴落在她颤抖的胸口。他进得艰难,每推进一寸就会立马被她的嫩肉死死绞住,紧窒得几乎令他窒息。
湿热的内壁疯狂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咬着他,吮吸着,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却在进入三分之一后就寸步难行。
“呃……操……”他低声咒骂,掐着她腰肢的手指几乎要陷进她的皮肉里。
“夹这么紧……是想让老子死在你里面?”
姜宛辞泪流满面,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身体本能地抗拒着他的入侵,穴肉绞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将他推出体外。
韩祈骁眼底猩红更甚,他皱起眉毛,索性直接将她整个人压回床榻,让她的腰肢重重陷进锦被里,臀瓣被迫抬高,双腿被他强硬地掰得更开,几乎扯平。粗壮的肉棍将她钉在床榻上发狠的往里撞。
恶劣的威胁在齿间碾磨,说出令她毛骨悚然的话:
“再不把你的小浪逼松开……”
他低笑,“我就让守在外面的官士全进来,轮流操你。
“就不信肏不开你下面这张骚浪的小嘴儿。”
凶狠的威胁像冰水浇透她全身,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姜宛辞最脆弱的神经上,让她有片刻的呆滞。
韩祈骁精准的捕捉到这一瞬的机会,腰腹猛地一沉,用上了比之前更凶悍、更彻底的力道,深深地、重重地朝柔软的深处捅了进去!
“咿——呀——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哀鸣终于冲破了姜宛辞的喉咙。那声音不像是自己的,更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破碎回响。
剧痛如同闪电般窜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