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粉荷看到我的神情不太对,于是关心地询问。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有点要发烧。”
粉荷闻言伸手就去摸我的额头,有些奇怪地喃喃道:“也不烧呀。”
我没来得及躲闪,只好讪讪笑了一声,假意咳嗽了两声:“咳咳,可能还没烧起来吧。”
粉荷没有多想地点了点头,关心道:“我那里有药,待会给你煎一副,你吃了药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就好了。”
我藏起眼睛里的算计,乖巧地点了点头:“那就麻烦粉荷姐姐了。”
于是今天一整天我躺在**,连饭都没有起来吃。
等到了傍晚的时候,粉荷来给我送药。
我看着外面的天色就要暗下来了,宫门再过一会儿就要下钥了。于是假意询问:“天快黑了,咱们藏书阁外面的门,锁了吗?”
今日本该是我当值锁门,我会突然问这个也并不奇怪。
粉荷一边给我喂药,一边回答:“你放心吧,已经锁好了。保证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我轻轻勾起了嘴角:“是吗?那可太好了。”冰冷的语气中,有着藏不住的杀意。
粉荷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给我喂完了药接着叮嘱我:“这药有安神的作用,你喝了药后会很困,今日就别看书了,早点睡吧。”
我点了点头:“好、那就多谢粉荷姐姐了。”
看着粉荷端了药关门出去,我便立刻下了床,从窗子翻了出去。
在随便一处草丛里,抠着喉咙把药吐了出来。
我今日还有要事要做,可不能就这么睡过去。
一路上,我避开所有人,又一次地悄悄将刘讳堵在了,御花园的假山石林里。
刘讳见到我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有些惊慌道:“怎……怎么是你?”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惊慌失措时的眼神,像是在欣赏猎物死前最后的挣扎。
“刘编修看到我,很惊讶啊?”我一边摩挲着头上那支,差点将赵怜吓死的簪子。
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猫抓老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已。
刘讳连忙换上了满面笑意:“没有没有,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如果有在下能够帮忙的地方,尽快开口。只要是刘某能够做到的,刘某一定,尽力而为!”刘讳在猜测,我此次前来找他的含义。
我轻声一笑:“刘编修此话当真?”
见我真的有求于他,刘讳此刻顿时有了底气。
昂首挺胸信誓旦旦地保证:“君子一言!”
我笑得更灿烂了:“倒是真的有件事,要麻烦刘编修。而且这件事,非你不可,并且……”我刻意停顿了一下。
刘讳急着在宫门下钥前出宫,急切地询问道:“并且如何?姑娘不妨直说。”
我歪着头强忍着心里翻腾着的杀意,然后继续说:“并且刚好是刘编修,能够做得到事。”
刘讳闻言瞬间放松下来,微微一笑。理所当然地以为既然我这么说,想必不会是什么特别为难的事。
他右手一伸,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姑娘请说。”
“不过是……要送你、去死!”
说着我迅速拔下了簪子,向刘讳的脖颈刺去,刘讳还来不及惊呼,鲜血就瞬间糊了我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