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雪二话不说甩他一巴掌。
“哎呦,主子……”
“再敢乱说就撕烂你的嘴!”
焦宝摸着红肿的脸,委屈道:“今日过后,唐沐军怕是都要知道,主子捂不住的。”
想到将士们带有探究意味的八卦眼神,傅初雪心中更加烦闷。
俩人都能将话本炒火,若唐沐军凯旋而归,往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傅初雪有火没处撒,只能抱着冬瓜灰溜溜地滚回家。
入夜在榻上辗转反侧,将睡未睡之际,脑中涌出说书的话:“浴罢垂云扣弄处,粉融香汗衣衫湿,祈安频频叫不停,鸳鸯被中滚红浪……”
紧接着眼前浮现张棱角分明的脸,沐川低声命令道:“脱”。
硕大的胸肌近在眼前,傅初雪咽了口吐沫,下意识服从,将自己扒个精光。
恍惚中,又见沐川立于高台之上,身后是二十万铁甲,低沉的声音似闷雷碾过大地,说的不是“听令”而是“上来”。
与互相帮助那夜说的如出一辙。
帅爆了,硬炸了。
傅初雪蹭蹭往上窜,没有粗糙的手,夹着被子满床磨。
沐川压在塌上,一身玄铁冷甲,周身充斥着肃杀之气。
甲片刺着胸口,裂日抵着大腿,傅初雪低喃:“不,不行。”
象征性挣扎几下,被霸王硬上弓。
疼吗?
傅初雪记不清了。
爽吗?
应该是爽的吧。
不爽亵裤怎么会湿呢。
傅初雪一觉醒来,冷着脸洗亵裤,边洗边在心中骂沐川:好说好商量又不是不同意,干嘛要用强?
转瞬又想,倘若沐川真用强,他也不能怎样。
他不会告诉父亲,也没有什么手段报复,只能不痛不痒地骂几句。
倘若之前不是因为时间有限,沐川会拒绝吗?
不会吧。
因为他说“如果真想,等过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