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雪受了委屈就会窝里横,拿这事儿较劲,就是怨沐川在他毒发时将他撇在长唐。
沐川自知理亏,但不能苟同,抛开客观因素,最主要是帐中没东西,傅初雪肯定受不住。
厚厚的狐裘难掩消瘦,昔日合体的常服如今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风姿绰约的美人被蛊毒折磨得形销骨立。
沐川向下探手,傅初雪非常配合地解开腰带,搂着沐川脖子没个正型,“装什么啊,忍不了了吧?”
四月燃炭,有些发闷,傅初雪额头渗出薄汗,三两下将自己脱个精光。
许久不见日光的苍白皮肤下蜿蜒着清晰的血管脉络,血管上的鼓包大小不一,是蛊虫筑巢的痕迹。
沐川轻轻按了下,问:“疼吗?”
傅
,
沐川逐渐变得圆滑。
见他久久没动作,傅初雪像尊精心烧制的瓷白人偶,浑身上下散发着脆弱的美,环着他的脖颈,在耳边又叫了声:“夫君。”
能刺穿重甲的不是利刃,而是耳边的温声软语。
不做到最后,可以先做些别的,先让小馋猫舒坦些,等准备充足再从长计议。
沐川拉开雪白的腿,在两腿之间俯身向下。
傅初雪瞳孔骤缩。
湿润的口腔包裹要害,温热的气息洒在腿根,血管的鼓包变大了些,苍白的脸颊瞬间有了血色。
“你别……”
傅初雪没受过这种刺激,抓着沐川的头向上。
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
接触久了,一个眼神就能洞悉对方心中所想。
沐川看穿他的口是心非,再次向下。
硬硬的胡茬蹭着小腹,新奇的方式带来前所未有的颤栗。
账外风声呼啸,耳畔是吞吐声伴随着沉重的呼吸。
皇帝需要他征战,将扳指还了回来,粗糙的指节划过敏感处,扳指刮过某一点,傅初雪猛地蜷缩脚趾。
沐川像个逛青楼的太监,为了不伤害傅初雪,用尽了力气和手段。
“话本没讲这些,你从哪学的?”
“嘉宣若知你用此物做这等腌臜事儿,定要被气死!”
“慢,慢点儿!”
傅初雪被前后夹击,被玩得七荤八素,娇喘连连,不过片刻便交代了。
“我帮你……”
“不用。”
精力泄尽,傅初雪懒得废话,直接上手。
沐川忍无可忍,狠狠抽了下他的屁股。
雪白的臀尖飘起粉红。
“你,你……”傅初雪瞪大双眼,困意全无,“我爹都没打过我!”
炸毛小猫说些毫无威慑性的话,只会让沐川愈发地狠厉。
“啪”
又是一下。
掌间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