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觉着自己烂命一条朝不保夕、不想对情感之事负责、只想找人春风一度;[
,本以为傅初雪醒来后会发脾气,没想到被弄得破破烂烂,还跟个小年糕似的往他身上贴。
小年糕软绵绵的,黏黏糊糊的嘟着嘴,要亲亲抱抱。
沐川怕自己忍不住,便道:“我去拿点儿吃的。”
推开厢房的门,只见傅宗抱着膀子在门口站着。
沐川生理反应没消,瞳孔瞬间放大。
傅宗看他的眼神从“此子可担大任”变成“此子断不可留”。
沐川两军交战时都没这么紧张过,第一次说话磕磕绊绊,“伯,伯父。”
傅宗招招手,沐川走过去,傅宗说:“厢房隔音不好,你别在门前说话。”
沐川:“……”
焦宝间接告诉他一次,傅宗还要亲口对他说一次,他真的知道厢房隔音不好,这辈子再也不敢了。
傅宗言简意赅,“我给你当后盾,你睡我儿子?”
沐川紧张得语无伦次,“那个,我……”
本就词穷,现在紧张得更是说不出什么,在亲爹面前犯了错都没如此心虚过。
沐川支支吾吾半晌,憋得脸都红了,使大劲蹦出句:“我会好好对祈安。”
傅宗问:“祈安的红鸳佩是送你了吗?”
沐川点头。
“果然。”傅宗叹了口气,“祖传玉佩都给你了,你们的事,就自己看着办吧。”
原来内阁认得红鸳,是因为老侯爷戴过。
傅初雪竟将祖传玉佩给了他!
仔细想想,这次是傅宗让他来的,之前也是傅宗一次次把儿子往他家送,他们有今天,傅宗功不可没。
傅宗为何要撮合他与傅初雪呢?
很可能是看红鸳不见了,认为傅初雪对他有意。
原来,在互相帮助时,傅初雪就已经对他动心了。
想到这里,沐川再压不住疯狂上扬的唇角。
这在傅宗看来就是挑衅了。
老父亲脸拉得比赤骓还长,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沐川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