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过这种药,知道它的厉害,能把人折磨地生不如死。
屋内。
陆砚辞的身体在黑暗中紧绷着,像是一头被困住的猛兽,正极力压制着体内的狂躁。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用理智去对抗那股不断侵蚀他的欲望。
然而,那药效太过强烈,像是无数只小手在他的身体里乱窜,撩拨着他最后的底线。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仿佛有一团火在他的身体里燃烧。
陆砚辞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抬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那把锋利的军事刀。
他紧紧握住刀片,鲜血顺着刀片滴落在地板上,迷离的双眸逐渐被眸底的愤怒取代。
他问她想要什么。
她说她只想知道酒店的密码。
他以为她想慢慢地接近自己。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陆砚辞猛地起身,将手中的军事刀狠狠砸向一旁的台灯。
“砰”的一声巨响,台灯瞬间四分五裂,碎片四溅。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
他抬手扯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但此刻那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体内的躁动。
然而,那股欲望像是无底的深渊,不断地吞噬着他的理智。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里,周围全是黑暗的墙壁,让他无法呼吸。
“我是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生下一个交易筹码的。”他冷声道,声音中透着一股决绝和狠厉。
陆砚辞闭上眼,脑海中尽是咒骂声。
同龄的孩子:“小野种,小野种,没人要的小野种。”
母亲:“你个拖油瓶,赶紧走吧。”
陆明德:“你的存在是我陆明德的耻辱。”
苏向晚:“小杂种,无论你怎么讨好我都没用,这是你欠我的。”
………
屋外。
“沈小姐,你这是…”盛榆景拿着医药箱见沈沐黎坐在地上,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