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宇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仿佛身体某处真的要被撕裂一般。
"还得再放松些。"
"请延宇先生用舌头帮我舒缓。"
"啊、啊啊……"
"这样下去……倒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时的情形了。对吧?"
徐俊时不时屏住呼吸强忍疼痛。下体仿佛被火舌舔舐,烧红的铁棒在娇嫩黏膜上滋滋烙烫的痛感,既令人煎熬又莫名亢奋,竟生出诡异的满足。
“啊、嗯嗯、中尉、呜……”
徐俊强忍着疼痛,在因剧痛而紧缩的内壁中艰难地吞咽着粗壮的肉刃。当勉强吞下最粗大的龟头时,延宇发出"嘶……"的抽泣声。
对于早已习惯被粗暴捣弄润滑内壁的延宇而言,这种刺激似乎已超出承受极限。他因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而濒临崩溃,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
“太……太紧了中尉、啊、嗯、别、呃啊、别动……”
“太干涩了吗?”
徐俊垂下双唇温柔询问时,沾湿的睫毛传来湿意。他将嗓音又放柔几分,吮去那些水汽轻声呢喃。
"你射出来弄湿不就好了,延宇。"
"嗯……"
随即吐出低哑叹息,仔细感受着填满下体的丰盈。某处似有轻微撕裂般灼痛,却也不甚在意。反正睡醒就会好转——对此他再清楚不过。
随着腰肢缓缓摆动在干涩内壁开拓通路,身下延宇的反应逐渐异样地亢奋起来。这么舒服吗?对习惯了温柔性事的他而言,这久违的刺激倒真算得上新鲜。
当所有缎带缠绕部位都被完全纳入徐俊体内时,延宇被握住的手突然痉挛般颤抖起来。
"啊,啊,中尉,太……"
"怎么,延宇啊。太舒服了?"
徐俊垂眸与他视线交缠,浓密睫毛随着下垂的眼睑微微颤动。松弛的眼角已完全被快感浸透。
"是,是的,啊,舒服……"
徐俊将嘴唇紧贴在愈发滚烫的耳廓上,边摆动腰肢边低语:"好美啊延宇,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嗯?我们延宇生来就是要被疼爱的。不然怎么会耳朵这么漂亮,鼻子这么精致,眼睛这么迷人……"
每当徐俊像盖章确认宠爱般依次亲吻耳垂、鼻尖、眼睑时,延宇喉间总会溢出甜腻呻吟。当青年因不适而蹙起眉心时,徐俊便会停驻双唇观察他的反应。
绵软无力的喘息总在不合时宜处突然卡顿,就在徐俊察觉异样的瞬间,延宇突然攥紧他的手,五官痛苦地扭曲起来。
"主、主人,我好像—等、等一下,哈啊、呃,拔出来,快拔出来,我、我真的受不……"
"好紧啊,延宇先生。"
这种刻意的温柔倒像是施舍同情。徐俊漫不经心地想着,将口中的硬物吐出些许又再度吞入。
"啊啊、好痛,夹得太紧了,哈、呃呃,不是装可怜,真、真的疼……"
第一次嵌入保险杠时也曾发出过类似声响。当徐俊轻轻含住那溢出呜咽的唇瓣,对方紊乱的喘息逐渐平复下来。他在下腹使力,腰身微不可察地摆动。深埋在甬道里的器物反复进行着抽离一节指节长度又再度填满的往复运动。
"现在还疼?"
"呜……缎带,勒得、嗯啊……太难受了,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