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他要大展雄风呢,潘金莲风情万种地摊开了身子。没想到他捻了半天,那东西也起不来。潘金莲气咻咻地骂道:“你弄那个淫妇有劲,到我房里就装怂了。”
西门庆讪讪笑道:“最近老是犯困,腰还疼得厉害,搞不清什么原因。”潘金莲立即指了出来:“那是你嫖多了。整天像骚猪一样,今天爬这个,明天爬那个,那个腰能不疼嘛!”
西门庆挥挥手说道:“你不要数叨了。快点把药拿来,等会儿看我怎么治你。”潘金莲小嘴一撇:“拿什么药啊。你有本事你就干,没本事就死一边去。”
别看潘金莲嘴上很硬气,但还是给他倒了一颗大黑丸子,又给他倒了半碗烧酒,还得服侍他吃下。这回她没有支派春梅,万一被谁截胡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那东西还跟烂泥似的,扶不起拉不直。潘金莲狠狠揉了几把,然后拽住那东西,一口叼进了嘴里,那架势就像狗啃骨头似的。
本来她想帮助启动的,结果刚吮了一下,那东西突然弹得笔直,直插她的喉咙,差点把她噎死。男人的自信与阳具的软硬成正比,阳具越硬,越觉得威风。
西门庆索性把她翻转过来,猛地捅进了肛门。潘金莲哇地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她那个娇柔粉嫩的桃花洞,哪里容得下这种枯树根子。
西门庆得意洋洋地问:“下次还敢跟我作对吗?”潘金莲皱着眉骂道:“我知道你的鬼心事,你就是想报复我。”西门庆哈哈一笑:“你不要瞎想,我就想换个地方。”
潘金莲有点承受不住:“那也不能走后门啊。那东西沾上药性,粗得像擀面杖似的,谁能承受得起。”西门庆小声央求:“只要你让我痛快了,明天帮你做件妆花衣服。”
潘金莲还不满足:“我不要什么妆花衣服,我要李瓶儿那件紫貂皮袄。”西门庆有点心疼:“那皮袄值几十两银子呢。”潘金莲冷冷一笑:“你有什么舍不得的,放在那里还不是放。”
那一夜是飞沙走石风雨大作,院子里到处都是枯枝败叶。几乎是一夜之间,冬天便正式降临了。可潘金莲一点不觉得冷,相反却热得浑身汗。不,是“日”得浑身冒汗。
第二天一早,潘金莲便把他拖了起来:“别睡了,快去把皮袄拿来。”西门庆打着哈欠说:“急什么呀,我再眯会儿。”潘金莲还是不让:“等会儿又有事了,我上哪儿去寻你。”
西门庆依旧不肯睁眼:“今天哪里都不去,在家里听申二姐说书。”潘金莲酸溜溜地问:“我就知道你不会安分,是不是又瞄上那个瞎子了?当心她有病啊。”
西门庆不敢纠缠这种话题,只好穿上衣服过去。迎春喊声“爹”就往外躲,单留如意一个人在屋里。西门庆连忙叫住:“去你大娘房里把钥匙拿来,我要找件衣服给你五娘。”
如意笑着接话:“爹要找什么衣服?”西门庆随口答道:“我要找件皮袄给你五娘穿。”如意明显有点嫉妒:“是那件紫貂皮的吧?她可真会选啊,单挑最贵的要。”
那天他找了一大堆衣服,有的李瓶儿都没穿过。具体赏谁他没有细想,反正是要做过贡献的。他给了如意一件翠盖缎子袄、一件黄绸棉裙子、一件蓝潞绸棉裤、一条妆花膝裤。
又挑了几件给迎春和绣春,表明他这主子很公平。迎春连忙摇手:“爹,小的不需要,小的有衣服穿。”西门庆呵呵笑道:“没事的,给你就拿着。”说完把紫貂皮袄捧了出来。
如意连忙接到手里,顺势还套了一下:“这皮袄果然气派,穿在身上跟皇后娘娘似的。”西门庆哈哈一笑:“要不然她怎么会惦记呢,这皮袄轻易买不到的。”
如意趁机申冤:“五娘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坏了。昨天为借根棒槌,竟然打了小的一顿。”西门庆小声劝道:“你和她争什么?等会儿把皮袄送去,顺便给她赔个不是。”
如意撅着嘴叫道:“昨天又不是小的错。从头到尾,都是她在打我骂我,小的连嘴都没有还。”西门庆老脸一冷:“没错也得去道歉!谁让你惹她生气了。”
如意自然不服:“这就奇怪了!凡事总得有个对和错吧?”西门庆眼一瞪:“什么对和错?奴才再对也是奴才,主子再错还是主子。你一个奴才不去认错,难道还要主子向你低头吗?”
这段话对她打击很大,也让她明白了彼此差距。虽说她们的出身差不多,但现在人家是堂堂小老婆,而她是以下人身份进来的。受点恩宠算什么?宅里女人谁没受过?
即使她能成功上位,也无法与之抗衡。当初蕙莲是何等得意,最终还不是落个身败名裂。况且她也不年轻了,谁知道这种热度能维持几天?看来她只能认栽了,再斗下去只会输得更惨。
在整个西门大宅,几乎没人是潘金莲的对手。当初孙雪娥只是稍微有点不服,结果是常年独守空房。后来李娇儿和李桂姐绑在一起,也没能把西门庆争取到手。
李瓶儿倒是受过几天恩宠,最终母子俩都被整死了。孟玉楼说是不争不夺,实际上是主动认输。下一个就该是吴月娘了,有这样一场好戏可看,自己还掺合什么呢。
想到这里,她也不觉得委曲了,捧着皮袄出了门。如意是进门就跪:“五娘,小的给您赔礼来了,请五娘不要怪罪。”说完连磕几个响头。潘金莲有点意外:“你有什么错呀?你不是挺横的吗?”
如意软软央求:“小的不知高下,冲撞了五娘。求五娘大人大量,饶过小的这一回。”潘金莲冷冷一笑:“你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嘛!我以为你要上天呢!”
如意继续表白:“小的不敢无礼,小的永远是娘的奴婢。”潘金莲头一仰:“算你眼里有水。有些事不要当真,快活一下就行了。”如意不敢接话,只是把皮袄捧上。
潘金莲假装无所谓:“我也不想和你过不去。既然你爹喜欢,我犯不着做这恶人,只要背后不乱嚼舌头就行。”说完挥了挥手,“你有事吧,等会儿我去应二家。”
如意媚声笑道:“春姑娘去吗?”潘金莲摆摆手:“她不去。”如意低声下气地央求:“小的想请春姑娘过去坐坐,不知五娘同不同意?”潘金莲头都不抬:“那是你们下人的事。”
如意又来求春梅:“春姑娘,求您给小的一点面子。昨天都是小的不是,小的摆桌酒给您赔礼道歉。”春梅头一昂:“你先回去准备吧,弄好了再来叫我。”
如意刚刚出门,玉萧就揣着符药进来了。那兴冲冲的劲头,好像是献宝来了。不过,玉萧和如意不一样。她不是单纯地认输,她是要稳住潘金莲,然后挑动吴月娘与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