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医生:【真的?】
许苏昕垂下眼帘,指尖在屏幕上停顿片刻,最终打出四个字:【以爱服人。】
她顺手刷了刷网上新闻,不仅在圈里被群嘲,网友也在笑话她,骂她空有皮囊,脑子进了水。
许苏昕都在想,要是她死缠着陆沉星,强迫陆沉星和她结婚,这群人是不是得气死,整个世界是不是都得为她夜不能寐。
哈哈哈哈。
真是有够恶的。
她赤身从浴室走出,水珠沿着脊背的曲线滑落,掠过腰窝,在臀际徘徊,最终隐入腿间。
走进衣帽间,她看着那件黑金色的旗袍。
第一次穿上身,她就和陆沉星纠缠的舔舐一夜。因为太过刺激,就一直收在衣帽间。银行来查封别墅那天,她许多奢侈品都没来得及带走,只将已经贬值的它带了出来。
记忆随着时间的逝去开始模糊,就是所谓的时间淡化一切。如果忘不掉那应该时时刻刻的在回忆了。
陆沉星那么固执问她记不记得,是每天都在回味吗?
这次去宴会,陆沉星应该会当众羞辱她吧。让她舔?舔哪儿?
*
不管陆沉星究竟有何打算,这场宴会许苏昕非去不可。她必须把握这个机会挽回形象,让外界看清她们的关系并非水火不容,这样才能稳住近期动荡的盘面,让计划继续推进。
许苏昕斥重金做了全新造型。
乌发精心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天鹅颈。抹胸礼裙勾勒出饱满的胸线,黑蕾丝边衬得肌肤莹白如月,耳上毒蝶吊坠随步摇曳。
车停下,她长腿迈出的那瞬间,准备嘲笑她寒酸的人都失了声。许苏昕从容走过,腰肢袅娜,比二十岁时更添丰韵,眼波流转间尽是让人明知危险却忍不住靠近的魅力。
她手里抱了一个长方形的礼盒。
千山月比她早到,迅速走到她身边,瞧着她手中的礼盒狐疑的问:“你带炸药包来了?”
许苏昕说:“礼物啊,赔礼道歉,我现在接受你的建议了。天天打不是个事,那群债主最近跟住在公司了一样。”
债主讲法律的还好,不讲法律就是流氓地痞,会直接干扰公司的运行。
这地方是许苏昕最风光的地方,千山月不确定许苏昕真的熬得过去,她四周看了看,瞧见吧台那边暂时没人,说:“去那边我看看。”
许苏昕“嘶”了一声,她哪里明目张胆能给千山月这种禁欲系的人看自己的礼物,她说:“哪里有在人家宴会上先拆礼物的,就是一条项链。真的。”
千山月:“你还有钱送昂贵的项链?”
几十万的项链是打陆沉星的脸,百万的,许苏昕有那个钱吗,许苏昕说:“我买她家股票挣了一点,再者,这是以前买的,也不是现在的。”
千山月虚扶着她的腰将人往角落带。许苏昕没辙了,换话题问:“陈旧梦呢,她回吗?”
千山月说:“她家里说陈旧梦病了,在住院。”
许苏昕“哦”了一声。既然是家里的官方回应,那应该没事,大概只是不想再与她有牵扯。
千山月看她遮遮掩掩就知道,这盒子的东西不简单,“苏昕,要不你还是安分些,别总动那些歪心思。”
“我知道,最近都没用坏心眼。”
“?”
“我用的都是……”许苏昕点点自己的太阳穴。
千山月无奈:“你脑袋之前都被人砸破过,脑脊液都快漏了,你还有智商?”
好气,许苏昕说:“……淫商行吗?”
这时侍应生走过来,对千山月做了个“请”的手势,“日本山田集团的社长请您过去。”
千山月本想全程陪着许苏昕,蹙眉问:“必须现在过去?”
楼上山田社长对她招了招手。
最近千山月正与对方合作,她不得不松开护着许苏昕的手,她反复叮嘱,不要打起来,不要动手,“动嘴也不行!”
许苏昕点头。
等千山月离开,许苏昕扫了一眼整个会场,心里惊讶,眼前这场明显是复刻了她的生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