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星尚未表态,四周已躁动难耐。
所有人都希望她和许苏昕对赌,好亲眼看着许苏昕满盘皆输,被陆沉星如犬般折辱。
想永远高傲的许苏昕跪地求饶,哭得满脸是泪,摇尾乞怜地爬到大家脚边,然后大家都能踢上一脚。
天知道许家破产时这些人有多痛快,甚至有人偷偷去请邪神,诅咒她永世不得翻身。
她爸跳楼那天,大家组局开香槟庆祝。
以前只有她抬抬眸,别人才配入她的眼;现在,只要资本足够,谁都能坐上她的赌桌。
傅柒冉正要开口阻拦,许苏昕却将指尖轻抵唇瓣:“嘘,别急。也许她会选前者呢?”
显然,让陆沉星吻她是她临时加的,她一如既往的喜欢给游戏添点趣味。
许苏昕领口扣子解开了一颗,陆沉星眸光扫过她的脖颈,纤细而曲线优美,上面了无痕迹。她还是那么高傲,好像落魄只是给她加了一层诱人的吸引力。
细品,还是一种性张力。
迷人,让人想去掐断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折断她性感的身段,让她彻底屈服。
许苏昕唇边含着笑等她的答案。
陆沉星问:“什么都答应?”
许苏昕点头,“对。”
她站的坦荡,一句话直接压过在场所有人的心声:“弄死我都可以。”
傅柒冉伸手拉住陆沉星说:“你别跟她赌。”
陆沉星没应她的话,把马草喂给琥珀,问:“你要上场?”
许苏昕今日一身利落骑马装,黑色马甲配白色长裤,剪裁精良,完美勾勒出她修长双腿的线条。
她挑眉反问:“你会骑马吗?”
陆沉星从前确实不会。许苏昕养的马都不愿亲近她,总爱尥蹶子。这俩都是她的心头肉,伤了谁她都心疼,因此总是雨露均沾轮着骑。
陆沉星微微颔首,同时也接了她的邀约。
这下有人急了,忙道:“赛马,大家都可以下注参与,你要是上场就没意思了。”
她们倒不是怕坏了规则,是许苏昕的骑术造诣人尽皆知。她自幼习马术,手握法国马术协会Galop7级认证,骑术早已达到专业水准。
许苏昕在商场上或许一无是处,但绝不能质疑她的骑乘能力。
倘若是这样,陆沉星的赢面肯定不大,楼鸢出声说:“你这是耍滑头。”
许苏昕没生气,只是看她一眼,问:“你要不要一起试试?”
楼鸢脸色一沉,明显不悦。
许苏昕扬手就将替赤电擦拭汗水的帕子朝她脸上掷去:“那轮得到你多嘴?”
楼鸢被扑面而来的腥气呛得作呕:“许苏昕!”
“我开的赌局自然由我定规矩,你算什么?”
楼鸢指节发白地攥紧那方帕子。
许苏昕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眼神冰刺般扎人,不过短短几秒,却令人头皮发麻,心生杀意。
楼鸢扫了眼赤电。这马前几次上场状态都很糟,疯疯癫癫的。赛马场评估后,索性把它送走了——与其勉强参赛,不如留着配种。
许苏昕额边的发被风轻轻吹起。
教练递来马鞭,她没接。乖马不需要鞭子,轻轻一扯缰绳就够了,鞭子只用来引导,不会抽。
“棉签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