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问……”
“所以说,凡事他都是自有安排的,有些安排是鸿福,有些就是孽缘了,至少现在某个人是鸿福齐天了。”梁晖看了一眼正在茶室那边给师傅倒茶看账的祝骁,“不过话只是这么说,你要是真有相好,要是那什么……该防备还是防备一下吧,对你好也对人家好,这是老实话,别给两个人搞出什么麻烦来。”
“我明白……”何权青嘀咕,“不过应该搞不出来的。”
惊喜
祝骁的婚礼结束后,何权青心也收回来了,因为临近年关了,电站那边忙得很。
裴居堂那边也挺忙的,虽说何权青大多数都听不懂对方在讲的那些东西,但他听得出来裴居堂手头上的事可不少,11月初一别后,两人又是一个多月没见。
还有两天就到元旦了,何权青有计划去见裴居堂一面,不过他提前打电话给机场一问,却是没有票的,要是坐火车上去,怕是假期都过半了。
于是他计划要不提前请一天假赶路,结果裴居堂让他别来了,因为他感觉父母要来这边过结婚纪念日,到时候怕是他走不开。
何权青这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又老老实实去上工了。
现在天黑得早,裴远也让他下工早,不过何权青这几天发现裴远有些不对劲,下工以后这人还要在原地滞留很久抽闷烟。
何权青有点担心这人,他纠结了一个下午,最后还是在收工的时候主动问出口了:“远哥,你还不回去吗。”
裴远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抽烟,“快了。”
“你是不是……有事?”何权青觉得自己问了对方未必会说。
“没。”
“哦。”
何权青眼看实在聊不成话,只能自己先走了,结果裴远又叫住了他。
“怎么了远哥。”
但裴远又是一副没话的样子,他轻吐了一口烟后才终于组织好语言那样开口问:“年后,还来上工吗你。”
“元旦以后还是过年以后?”何权青问。
“过年。”
“上吧,怎么了。”
裴远将烟头丢到地下用鞋子碾熄,又拍拍手灰,他一如既往阴郁的脸上多了更难读懂的复杂,何权青感觉这人好像有事要说,便再问了一遍:“远哥,你有话要说吗?”
“嗯。”
何权青就放下工具箱,等待对方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