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似乎有些不耐“行行行,放她走,可你要如何实现你的承诺!”
祈棠枝沉眸思索,扯下腰间刻着祈字的玉佩丢到了地上“若有需要,可来祈家见我,我以亡母之名起誓,答应的定会做到!”
见领头的拿了玉佩看了几眼,似乎是信了,抓着何予晴的人也放了手。
祈棠枝拉着何予摇就往外走,走的极快到最后并不带一丝犹豫的就往山下跑了起来,未免横生枝节,自然是越快离开越好。
剩下的何予摇在车内不安极了,直到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她打开了马车的帘子,见两人完好无损才放下那颗一直跳着的心。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改改你的性格!因一个风筝就要争一时之气去那般危险的地方,那里面可是有土匪的你知不知道!”她拉扯着何予晴,又把祈棠枝看了个遍才真正放心了。
何予晴哭着说“我错了姐姐,刚刚真的好吓人,如果不是祈表妹,我恐怕就无颜再见你们只能以死谢罪了。”
听完了事情的经过,何予摇心里也捏了一把汗,万幸,女儿家的清白是最重要的,若是没了清白,就活不下去了。
她拉过祈棠枝的手“表妹,多谢你了,今日的事还请保密,别让祖母知道!”
祈棠枝点头同意了“幸而,我有个父亲的虚名可以震慑住这些土匪,不然恐怕就出事了,这件事从此就咱们三人知道,任何人都不告诉,晴表姐下次万万不可再如此任性了。”
何予晴答了声好又疑惑的问“你不是那么讨厌你父亲吗?以往都说自己不是他的女儿呢,怎么还要用他的名号,不用何家的呢?”
祈棠枝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她的眉心,语重心长地说道:“表姐啊!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
如果我说出何家的名号,恐怕那些恶徒会拿我们去要挟外祖母,索要钱财呢!以前何家当官的时候或许还能吓唬住他们,但如今何家已经成了商人家庭,只会让这些坏人动起坏心思。”
说到这里,祈棠枝叹了口气,继续道:“至于我父亲嘛……我好像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不过表姐,你以后也把这件事忘掉吧。我打算和我父亲和好如初了。”
祈棠枝心里暗自想道,如果今天那些土匪真的不肯放人,那她也只能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了。
但如果将来有人拿着玉佩找上门来,她也绝不会食言,帮人家一次也算是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今日几位姑娘出去,何府上下安静了许多,何家老太君坐在软塌上,一边叹息一边流眼泪。
王嬷嬷也在一旁替她擦着眼泪。
“温儿就留下这么一个血脉,却在祈府里活都活不下去,如今又要我割舍下她,叫她回去那虎狼窝里,我这心里跟在滚油里烫一遍没分别了,我可怜的孩子。”
王嬷嬷也是有孙女的人,自然体会这其中之苦“这府里主母强势不容忍,姨娘笑里藏刀,咱们小姐要想活下去就得要知道去抓住那最主要的。”
“你是说叫她扮柔弱让她那个父亲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