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珩,你不是出宫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皇帝问。
“臣此次前来是想请皇上为我赐婚。”陆危跪在堂前,拱手看向皇上。
皇帝笑了“我说你急匆匆的就来了,原来是有心仪的女子了,说吧,是谁家女儿?朕好看看与你是否相配。”
“回皇上,是祈家长女祈棠枝。”
皇帝微蹙眉头“祈棠枝?怎么又是她?她不合适,你另选一个。”
“皇上,我陆知珩此生只会娶祈棠枝一人,若不得她,臣终身不娶,还望皇上成全。”陆危眼神坚定,身脊稳稳的跪在地上。
“你娶谁不好娶她?若是赐婚,那沈高两家的事怎么办?”
“皇上,微臣相信您定然有法子摆平,臣愿意交出兵符以换皇上赐婚。”
皇帝沉默了,兵符是他最想收回的东西,秦家的如今收回了,陆家的他只是碍于没有理由,可如今只要为他赐婚便能拿回,这实在是一件好事。
“你就这般喜欢她?竟然要以如此重要之物交换?”
陆危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是!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好!朕成全你。”
“皇上臣还有一个请求。”
皇帝有些不耐“说。”
“能否明日再下达圣旨,不瞒皇上微臣的未婚妻如今还有婚约未解除。”
皇帝有些生气,福德海又来报“皇上,大理寺卿盛大人求见。”
皇帝正要宣他进来,陆危道“皇上,微臣的未婚妻如今正和盛大人有婚约。”
皇帝将折子丢了过去咋在他身上“不像话!太不像话!一个个都为了一个女人折腰,不见!陆知珩!你也给朕滚出去!”
盛淮等在御书房半天,却只等到满面春风从御书房走出来的陆危。
两人交错之际陆危轻笑一声说。
“盛淮,放弃吧,皇上不会见你的。”
“陆危,你是真心喜欢她吗?”盛淮似乎极力隐忍着问。
“那是自然。”
盛淮对上陆危的眼睛丝毫不退缩。
“可她不喜欢你。”
陆危沉默了一瞬,酸楚的感觉瞬间卷席“我不在乎,我会让她喜欢上我的,况且她也不见得真的把你放在心上,今日事,你护不住她可我能,她只有嫁给我这一种可能。”
“强扭的瓜不甜,你为何要如此。”盛淮眼中皆是不甘。
“强扭的瓜甜不甜,只有吃了才知道,我能给她的,你给不了。盛淮,去退亲吧,否则祈棠枝只有死路一条。”陆危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中透着一股势在必得,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盛淮自嘲的笑了笑,他算准了一切,要逼他就范,若不退婚她只有死路一条,思及此,他起身出宫到了祈家拿回了婚书,以及聘礼。
慎刑司中时时都传来惨叫声,祈棠枝仿佛与这里格格不入,她竟然还能得人照顾,她捻着这串玉珠,是盛淮给她带上的,还是陆危?她怎么会想到陆危呢?
身后传来脚步声,祈棠枝转身去瞧,是盛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