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系统经常给李暮蝉安排这样的任务,这已经快要成为她的家常便饭,这些日子,即便没有系统要求。
只要沈怀渊稍微做错了事,李暮蝉动辄便是一巴掌扇过去。
这叫脱敏训练,简称打着打着就习惯了。
而沈怀渊的确是被李暮蝉打习惯了。
从一开始的心有不服,虎视眈眈,到后面的习以为常逐渐麻木。他改变的很快,甚至连连好感度都不会扣一下。
就像是一只被驯服了的狼狗。
可那也只是表面现象。
能成大事者,往往都是很能忍的人。
李暮蝉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斜斜地靠在**,乌黑亮丽的头发直至脚踝,光泽流转,黑白分明,宛如一道无形的锁链,轻轻缠绕在她的纤细脚踝上。
沈怀渊低垂着眼眸,跪在床前,双手捧着药碗。
“小姐,喝药。”
绿釉在一旁冷哼了一声,不满地嘟囔道:“狗奴才,没看见小姐现在浑身酸痛得动弹不得么!”
李暮蝉:。。。。。。
沈怀渊闻言,顿了片刻,随后拿起汤勺,舀了一勺药,喂到李暮蝉嘴边。
李暮蝉要刁难沈怀渊,自然是不能就这么轻易喝药的。她把脑袋偏到一边,正要责难于他时。
那厢的沈怀渊不知想到了什么,心中似乎有了些明悟。
他语气生硬的吐出几个字:“小姐,乖乖张嘴喝药。”
声音平淡的不见一丝波折。
可这回李暮蝉并没有像上次喂粥那般乖乖张开嘴。
她一巴掌拍开沈怀渊的手,语气不善道:“你哄小孩呢。”
她这一巴掌拍得极重,沈怀渊的双手在瞬间一颤,原本稳稳托在掌心的药碗,此刻仿佛成了滑不留手的鱼儿,碗身轻轻一晃,碗中的药水便失控泼洒而出。
不偏不倚,恰恰落在了李暮蝉那**的足踝之上。
绿釉屏住呼吸,暗叫惨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李暮蝉让她出去再端一碗药过来。
这是在故意支开她让后好折磨沈怀渊呢。
绿釉并不觉得自家小姐羞辱惩罚沈怀渊有哪里不对,她是主他是仆。
况且,谁让他把药泼在小姐腿上了。幸好这药用凉水凉过,若是刚出炉的话,指不定还要在小姐腿上留一个疤呢。
绿釉颇识时务地退了出去。
临走之前,还不让把鞭子递到李暮蝉手上。
李暮蝉接过鞭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绿釉一眼。
怪不得原著里,绿釉的下场比之原主不遑多让呢。
原主要羞辱主角团,她还上赶着递鞭子。
李暮蝉掂了掂手中的鞭子,冷冷道:“爬过来。”
沈怀渊看着李暮蝉手中的鞭子,犹豫了一会儿。
他知道这个鞭子的威力,李暮蝉用这个鞭子已经抽了他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