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李暮蝉的拘谨,沈怀渊的神色就自然多了,那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像是见过无数次般的场景。
他抿下唇线,声音端的是漫不经心:“奴才不知。”
“其他人呢?”她问。
“奴才不知。”
李暮蝉疼得快撑不住了,不会是骨折了吧。
她颤抖着伸出手,缓慢地往下一摸,便能感觉到皮肤下那突兀的、坚硬的凸起。那是一个大大的鼓包,犹如一块硬石,轻轻一碰都像是被针尖刺入,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你。。。。。。你闭上眼,将衣服递给我!”
【ooc值-20】
沈怀渊疑惑。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保守了?
话是如此,但还是闭上了眼睛。
他步伐平稳的走到木架子旁,顿了顿,忽然开口道:“小姐,奴才不知您的衣服放在哪里?”
“你没长眼睛吗?”
“奴才闲在闭着眼。”
李暮蝉觑了他一眼,藕臂一抬,指着衣服道:“往左边一点就是了。”
【ooc值-20】
沈怀渊照着李暮蝉的指示拿到了衣服,他常年习武,又干着脏活累活,指腹带着一层薄薄的茧,突然摸到一层与他格格不入的轻纱。
他怔怔地摩梭了好一会儿。
好薄。
耳边响起李暮蝉催促的拍打水花的声音,他取下衣服,向后伸出手,递给李暮蝉。
“近点,我拿不到。”
沈怀渊拘谨地往前迈了一小步。
“狗奴才,站那么远干什么,再近点!”
沈怀渊拘谨的又往前迈了一小步。
“是没吃饭脚迈不开吗,我要你这个狗奴才有什么用,连递个衣服都不会!”
明明是训斥的娇喝,落在旁人耳朵里,却有些莫名的调情和引诱。
他呼吸有些凝滞,腿脚不受控制的往前跨了一大步。
只听得“啊”的一声,溅起大片大片的水花。
碰巧此时的绿釉拿着药瓶破门而入,一声怒吼。
“大胆刁奴,敢对小姐不敬。。。。。。诶?”陡然看清二人亲昵的姿势,绿釉瞪大双眼,“啊这,那啥,姑爷小姐我啥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一边捂着眼一边撤回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