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她带会儿就问问系统,有没有法子将李暮蝉的那张脸划烂。
考场分为男女两席,沈怀渊将李暮蝉送到女席,转身就要往男席那边走去,却被李暮蝉拉住了衣袖。
“乱跑什么,一会儿我困了累了饿了,谁来伺候我?”
沈怀渊看了她一眼,说了声是,便站在了她的身后。
李雪柳更加气愤了,心里暗骂李暮蝉,明明都已经有了沈怀渊,还恬不知耻的去勾引三皇子。
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一旁的容月说出了李雪柳的心声,她高声骂道:“自古男女不同席,那人虽然是她的下人,可也是男子啊,她不在乎名声,可我们在乎啊。”
“某些人呀屋子里养了一堆面首,更过分的事都做过呢,何况只是随时随地带个男子在身边。哪像我们呀,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出个门都要带个面纱。”丁培兰冷哼一声,身子坐得挺直。仿佛是十分不屑李暮蝉这种行为。
少女们围在一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她们声音极大,丝毫不在意李暮蝉是不是听得到。
她们知道李暮蝉是易怒的性子,便想要用这样的手段刺激她,看她在愤怒之下失态的模样。
然而今天李暮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她一个人坐着,嘴里吃着沈怀渊剥的枇杷,偶尔沈怀渊剥的速度赶不上她吃的速度,她还要骂对方几句。
容月目睹了她那副冷静自若的模样,心中愤怒的火苗瞬间被点燃。
不过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罢了,还真装上了。
她猛地从凳子上站起身,径直朝李暮蝉所在的桌子走去。在经过沈怀渊身边时,她突然用力撞了下他的手。
此时的沈怀渊手中正好剥出一颗饱满的枇杷,晶莹剔透。
李暮蝉伸出手,准备接过,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枇杷的那一刻,那颗枇杷却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力震落,最终落在地上,滚了几圈,不偏不倚地碰到了李暮蝉雪青色的裙摆。
枇杷的汁水瞬间溢出,染湿了裙摆,留下一点淡淡的橙黄。
还不等李暮蝉问她干什么,那边的容月就自顾自地大喊起来:“哎呀,这个狗奴才,你刚刚居然用你的手碰我!非礼呀,李暮蝉的奴才非礼人了啊!”
沈怀渊:。。。。。。
李暮蝉:。。。。。。
众人:。。。。。。
“不是,刚刚不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么?”李暮蝉有些无语,搞不明白容月这又是要闹哪一出。
她这一说,那容月叫的更大声了。
她一秒入戏,眼圈泛红,带着几分委屈与愤怒,声音颤抖地质问道:“我与你素无瓜葛,究竟为何要如此诋毁我?难道在你眼中,我竟与你一般无耻,见到男子便想投怀送抱吗?”
李雪柳正愁找不到为难李暮蝉的接口,见状连忙参合进来。
她走到容月身侧,轻声安抚道:“容妹妹,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心中都有数,我们自然是相信你的。这想必是个误会。”
然后又转向李暮蝉:“二姐,你快向容妹妹道个歉吧,毕竟将怀渊带入女席,委实是二姐的不对。”
女席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将本次考核的主角三皇子给引了过来。
男子身着一袭精致的紫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金丝玉带,步履间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严。面容俊朗,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下人。
沈谨停在李雪柳面前,微微皱眉,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李雪柳身上,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李雪柳刚要开口回答,却被“哇”的一声哭声给打断。
容月跪在地上,抱起沈谨的大腿,哭诉道:“殿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李暮蝉怂恿下人欲毁我清白,这是摆明了让我成为不了您的妃。。。。。。啊呸,您的伴读啊。”